的說。
鍾爸呵呵笑起來點頭同意二舅媽的說法。
溫凱找準機會對正在廚房裡切芒果的許少央說:“哥,家長這關算是過了!”
這回許少央沒這麼幸運了,一刀切在了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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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許少央切芒果順便切切手指頭的行為,二舅媽是非常喜聞樂見的,不過她一直憋到鍾爸告辭離開後才迫不及待的說許少央被切了手指頭是件好事情,才第一次見家長就能見紅這是相當好的兆頭,許少央會很走運很走運很走運……
溫凱舉著許少央那隻被創可貼五花大綁的手指幾乎笑岔了氣,嚷嚷說早知道這樣哥就該所有的手指頭都該劃拉一刀,而且現在這一刀還不夠深,不過剛出了幾滴血而已,威力不夠大。結果,他吃了許少央的一個爆慄。
二舅媽沒理會她兒子的胡說八道,坐在沙發上很有把握的說:“這個鍾爸爸人不錯,有官相,他退休以前是做官的吧?”
許少央搖頭,鍾爸是個警察他知道,鍾爸具體的工作職務他就一概不知了。
“一定大小算個官兒。”二舅媽很篤定,“那個小鐘警察我看錯不了,應該是挺好一孩子。”
“太后娘娘,你人都沒見著,憑什麼這麼說啊?你什麼時候連天眼都開了?”溫凱撩起他媽媽的額髮來看。
二舅媽拍開他的手,“你懂個什麼。一個人的成長背景很重要的,要了解一個人,就要注意瞭解他的家庭環境,父母兄弟姐妹的情況——我看這鐘爸爸真是不錯,不頑固不僵化,沒有那種一言堂的家長作風,他教育出來的孩子,應該也差不到哪兒去!”
的確是不頑固不僵化,要不人家的第二春會這麼驚世駭俗嘛!事實上,小警察的家庭本來就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那種家庭,父母離婚,父親追求男人,母親遠嫁海外,這些都意味著這個家庭不能用常規的傳統去考量。
不過,也就敢在肚子裡唸叨唸叨,鍾魏敏家的事情是人家的私事,許少央沒有必要八卦,即便是二舅媽他也不想扯出人家的私事來。
溫凱偏頭看著他媽,“媽,聽你這麼說,以前你跟我爸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考察過我爺爺奶奶大伯姑姑啊?”
“那是!”二舅媽也不忌諱,“其實吧,當初還真是沒怎麼看得上你爸,成天跟高倉健一樣板著個臉,知道的說他是在擺酷,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面部神經有問題……”
“撲哧”的一聲,許少央和溫凱都憋不住了。
“不過這個你們就不要到他面前去八卦了,他以為他這是酷,是男人!”二舅媽說:“反正看了二十多年,也習慣了。”
“呵呵呵……”這下子,兄弟倆真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可憐的二舅,誰叫你面癱!
“媽,那你還是跟了我爸?”
二舅媽拉過許少央的手放在自己手上拍著,“那時候,我第一次去你奶奶家的時候,剛進門就叫個小不點兒給粘上了,到哪兒都得跟著我。那時候的小不點圓乎乎的,又是大冬天,穿得厚厚的,跟個球一樣,走起路來像只企鵝——好玩得不得了。你二舅不會笑,這小不點兒倒是笑得可愛,你爺爺奶奶他們也笑得慈祥,基本上吧,跟你爸更多的是看在他家人的份上——當時我就想,有這樣的家人,這個男人應該也差不到哪兒去。其實吧,我也還真是運氣不錯,跟了你爸,這二十多年還真是過得挺好的。你爸是金剛臉菩薩心。”
“媽,那小不點兒是我哥吧?”
許少央覺得心裡暖暖的,很滿足。二舅媽的手也很暖,軟軟的輕輕的拍打自己的手,那份慈愛盡在這輕輕軟軟中傳達給了他。
“可不,你哥那時候是由你爺爺奶奶幫著帶的,就住在你爺爺奶奶家。後來,我每次去的時候,你哥都要纏著我,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