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漂亮!真有福啊!”那男子卻是對宋斐琳的怕生毫不在意,露出一口潔白地牙齒就笑了起來,跟著更是自我介紹道,“我叫李兵,家中州的,呵,別怪我多話,從小就是這樣,嘴巴閒不住,這一路也不短,要是沒人聊天,還真憋不住!”
爽朗,熱情,而且他看向斐琳地眼神,雖然有不由自主的亮光,但卻不是色迷迷地那種,而只是屬於正常男子看到美麗動人的少女後,所出地正常欣賞目光。
所只是一瞬間過後,蘇明就暫時接受了李兵,從中州的北京的路途,有六個多小時,要他跟宋斐琳一直喃喃細語,現在他沒臉去做,要他跟她乾瞪眼對著看,他更尷尬,要他睡覺,對她置之不理,那更不可能,所以,多出一個健談的人聊聊天,也不失為打時間的好辦法,所以下一刻,蘇明直接就笑道,“叫我蘇明吧,這是我女朋友,宋斐琳。”
也這時,臥鋪包間的門再次被開啟,跟著就走來了一個看上去很穩重成熟的儒雅男子,那男子一進門,倒是先遠遠的掃了包房內幾人一遍後,這才笑道,“百年修得同船度,今天咱們這同車共渡,難道是修了兩百年了,這車票,可是比老話裡古時的船票貴得多納!”
一句話,頓時就讓蘇明、宋斐琳和笑了,感情這還真是個文雅人。
笑過之後,車廂內的氣氛再次融洽了許多,隨著聊天的展開,蘇明也知道了那儒雅男子叫張放。
也在這閒聊中,火車平穩的開始了駛動。
不得不說,李兵健談,張放也不差,兩人合起來天南海北的,倒是侃的不亦樂乎。而且這兩人的用語,倒也從來不會摻雜粗俗字眼,尤其是張放,一直都是文鄒鄒的,讓蘇明一度懷疑他是不是搞教育工作或者文學的。
而隨著他們的暢聊,就連宋斐琳這種性格,也漸漸放開了心思,就那樣輕挽著蘇明的臂膀跟他一起坐在下鋪邊沿,細細的聽幾人暢談。
時間,飛快地過了兩個多小時,或許也是聊累了,李兵在結束一個話題後,卻是突然拿起礦泉水喝了一口,才道,“張哥,蘇明,不如我們找點東西玩玩吧。”
“好啊,你說玩什麼?我今天就捨命陪君子了!不過這火車上,能有什麼可玩地?”張放卻是一笑,介面道。
“我無所謂,反正是打時間。”蘇明擺擺手,示意玩什麼都可以,說真的,經過這兩個多小時的暢聊,他對眼前這兩人,印象都還真的很不錯。
“要我說啊,那好,只要你們不怕在弟妹面前丟人,咱們就玩紙牌,推拖拉機!我可告訴你們,我在我們單位,那可是出了名的賭神!”李兵見兩人都不在意,倒是笑的更愉快了。
推拖拉機,是中南省的叫法,而在國內其他地方,這種玩法有叫詐金花的,有叫三張牌。但不管如何叫,其玩法倒都是大差不差的。
就是三張牌,三張同樣點數的豹子最大,其次是連續點數同樣花色地順子,再然後,同花、順子、對子、散牌!
這也算是最簡單易懂的玩法之一,聽李兵說過之後,張放倒是不服輸,微微帶著玩笑的嘲諷道,“你還賭神?算了吧,老哥我小時候家在農村,那時候沒什麼娛樂,那還不是天天玩紙牌!玩這個,你還差了好多個檔次!”
“呵!那咱們就來比比!蘇明,你怎麼說?”李兵也是不服,直接就笑著回道。
“那就玩吧。不過你有牌麼?”蘇明點了點頭。
“我自然早有準備,打時間呢,上車前買了一副,現在還沒拆封!這樣,我先給你們露個底,我可是真的賭神,記牌,牌作弊都會,所以呀,這副牌,我一下不碰!免得事後你們說我作弊!這樣吧,讓弟妹來洗牌牌,公平!”李兵見蘇明答應,直接就從口袋裡拿出一盒沒拆封地紙牌。
“得了吧,我看你就是想偷懶!”張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