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後臺呢,他的大舅子在上峰為官啊,看來這個劉子文的背景很深,老子真得小心才是,這趟渾水不好趟啊。
其實,林氏沒有抓住劉子文的什麼把柄,只不過她感到自己這麼抓弄他,可他卻反應不大,也不像平時那樣敏感,就起了疑心,想要詐他一下。見他這副摸樣便說道:“諒你沒有那個膽量!老孃已經同意你娶了老二、老三兩個小妖精就算開恩了,你就檢點吧,別有點權勢就忘乎所以玩弄起女人就沒夠了,告訴你吧,老孃聽家兄說有多少地方的高官大員,因為貪汙受賄,玩弄女性,腐敗透頂,被拿下了馬呀。就算你清正廉潔,也得珍惜自己的身子吧,別向你家兄似地,娶了七房太太整天累得精疲力盡的,天天喝你們劉家祖傳的藥酒,還挺不起精神!”
劉子文連忙討好地說:“是是是,夫人教訓得極是。”
“好了,老孃困了。”林氏說著,撒開揪著劉子文耳朵的手,轉身仰臥到炕上說:“來,上來!上到老孃的身上來……”
“哎,好啦夫人,丈夫遵命就是。”劉子豪嘴上唯唯諾諾地說著,可心裡卻一百個不樂意。他想今晚要是不給她點瓊漿玉液,這娘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非得死纏硬泡折騰本縣一宿啊。嗨,他在心裡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醞釀了半袋煙的功夫才稍稍有了點感覺。
林氏又催促道:“你幹嘛哪,磨磨蹭蹭的,快點呀!”
劉子文無奈,只好慢騰騰地支撐起他那肥胖的身子,爬到林氏的身子上……
已經是後半夜了,陰森恐怖的縣府後宅靜悄悄的,天氣更加寒冷了。二虎被凍得渾身哆嗦著,心中罵道:他孃的,老子在外面凍得身心冰涼,劉子文那老小子在被窩裡面還鬧心,真是屋裡屋外兩個世界呀。二虎趴到窗上見劉子文和她老婆辦完了事,不大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他神秘地一笑,自語道:“嘿嘿,這回也該老子進去暖和暖和身子了。”
想到這兒,他連忙從腰中拿出那把短刀,回頭四下張望了一下。他知道這縣府後宅重地,可能駐紮著警察,必須小心謹慎,否則就會前功盡棄。
二虎確信沒被人發現,急速上前,把短刀伸進門縫裡,巧妙地攪動幾下,那門便開了。他一閃身,走了進去。頓時,他感到一股撲面而來的熱浪,溫暖了他的身子。
他瞪著一雙大眼睛,盯著炕上的一對男女,貓著腰,輕手輕腳、一步步地向炕上靠近。只見劉子文和林氏夫婦睡得很沉、很香,他們的呼嚕聲此起彼伏,一聲高過一聲,沒有絲毫擦覺到有人已經走進了他們的臥室!
二虎藉助夜光,看到劉子文仰臥在炕上,他的那隻大手卻在緊緊地握著那個柺杖。他趴到炕沿下,一點點小心地伸出手,輕輕地抓住那隻柺杖,又輕輕地拉了一下,再看劉子文那呼嚕聲便停止了,他嘎巴幾下嘴,似乎動了一下……
二虎連忙蹲到炕沿下,大氣不敢出。不大一會兒,劉子文又打起了呼嚕,二虎又小心翼翼地站起來,這次他沒有拉柺杖,而是藉助從窗戶射進來的幾縷月光,細心地觀察著柺杖,試圖發現可疑的地方。
只見那柺杖看不出是什麼質地,不知是木頭做的,還是其他材料加工而成,只是感覺做工很精細,錚明瓦亮的,從頭到尾沒有一處縫隙和節節。二虎曾經在心目中想象,劉子文的這個柺杖不可能僅僅是是一個普通的柺杖,興許裡面隱藏著什麼秘密?也許這個柺杖的兩頭能夠擰下來,由螺絲連線的某一個部位?可是,二虎觀察了半天,也沒發現那種可以擰下來的縫隙。
二虎心生奇怪,難道這柺杖沒有什麼秘密,可他為什麼總是不離身呢?
忽然,林氏停止了打呼嚕,猛然扭了一下頭,把二虎嚇了一跳,他連忙扭過頭一看,林氏睡得稀裡糊塗的,伸出一隻肥胖的小手向劉子文這邊摸來……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