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罰!”
適墓穴裡的一切,讓黃忠為首的一種將士非常糾結,他們的指責就是保護皇帝,可是在墓穴裡他們不得沒有保護皇帝,反而還讓皇帝給保護了,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嚴重的失職。
但劉軒沒有想要怪罪他們的意思,甚至他還覺得羽林郎的表現讓自己非常滿意。
“今日所發生的事情錯不在你們,畢竟今次面對的敵人超出了你們的能力範圍!”
劉軒揮揮手,讓眾人免禮,然後又說了一番勉勵之言,最後瞧了瞧黃忠:“若覺得心中不舒服,那就努力修煉,儘快變強起來。”
這話一說,黃忠立刻就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是啊,在這裡自責又有什麼用?儘快變強,能替陛下分憂!”
心中有了目標,精氣神自然就不一樣,隨後的路程中,黃忠都顯得很有精神,看來是巴不得儘快開始自己的修煉。
劉軒見黃忠有了動力,心中也對他的未來有了期待。
“不曉得這位黃將軍以後能到什麼層次!”
以前看一些小說,總說黃忠幾十歲的老將還能與關羽打成平手,若是年輕力壯之時,那武力不得直接突破天際去了?什麼呂布估計也不夠瞧的。
這種判斷,劉軒並不是十分認同,但黃忠的強悍他也不會無視。否則他也不會特意下詔將黃忠從荊州調到朝廷中來了。
而這種真正有實力的人,一旦有了奮鬥目標認真的為之努力的話,往往會有出人意料的結果,劉軒現在就希望黃忠能給自己一個驚喜,若是真的能夠在很短的時間裡追上呂布,估計劉軒睡覺都能笑醒。
“這事情急不得,還是先讓他慢慢練著!”
相比之下,眼下的劉軒要解決的個人問題更多一些,從秦皇陵出來之後,劉軒表面看起來似乎沒什麼異樣,但貼身比較瞭解他的貉蟬卻一下就察覺到了異樣。
不說別的,平日裡劉軒什麼時候流下過這麼多的汗?可這一次這往回走了一半不到的路,劉軒的腦門上就已經佈滿了汗珠,臉色雖然沒什麼變化,但貉蟬還是看出了那一點並不顯眼的不正常。
“陛下,走了這許久,不若找個地方歇息歇息?”
她這般說,自然是為了劉軒考慮,否則以貉蟬目下的修為,即便一路直接走回營地也不會覺得太過疲勞,此時走了這麼點,縱使先前大戰了一場,但因為招數特異,根本就沒損失什麼體力,此時要說體力最好的人,反而是貉蟬。
但她考慮到自己是一個女,若是走的乏了眾人也不好說什麼,重要的是能給劉軒一個臺階下——劉軒身為天,剛又大顯神威,總不好突然說走的好累,將自己那英明神武的形象給敗壞掉吧?
瞧出了貉蟬的好意,劉軒也沒有拒絕,順手摸了摸貉蟬的頭髮,將一絲散亂下來的髮絲給整理了回去:“也好,而且現在天色不早,乾脆尋個地方休息一夜,明早再回營地。”
在這深山密林當中,夜間行路太容易迷失方向,黃忠剛也在考慮是不是要在這附近尋個合適的地方休息一晚?
沒想到還沒開口,那個女就已經先提出了這一點,心中對這女孩不免高看了幾分——能夠上陣殺敵,心細又細膩,當真是絕好的賢內助。
皇帝字中有這樣女坐鎮,估計也不會鬧出那些年那內宮爭寵斗的一塌糊塗的事情來了吧?
內宮沒有了煩心之事,皇帝也可以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天下大事上,那樣的話朝廷也可以儘快的恢復威望和對天下的統治。
黃忠現在畢竟是為天、朝廷效命,他當然希望朝廷這邊越來越好,所以他雖然不會去幹預一些事情,但他也會適當的關注——比如宦官是否過於干政,內宮是否有爭寵鬥爭之類的。
指揮著羽林郎紮起一個簡易的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