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全有,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施得在一旁不說話,忍住笑,心想全有身上的故事不但多,而且都還十分有趣,也不知道他身上還藏了多少秘密。又一想,馬飛燕何許人也,居然同時擺平了富二代卓凡和官二代藍國成,真不簡單。要知道以卓凡和藍國成的身份,身邊美女如雲,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但藍國成還對馬飛燕念念不忘,馬飛燕肯定有非同尋常的過人之處。
難道馬飛燕有據說可以在手掌上跳舞的漢成帝的皇后趙飛燕一樣的細腰,楚腰纖細掌中輕?男人通常都喜歡細腰,若是果真如此的話,藍國成剛才一個人的失魂落魄,估計是在深深地思念馬飛燕的妙處了。
“當然了,我一向都是有自知之明。國成,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馬飛燕突然失蹤的節點,和卓凡潛逃的時間正好重合,會不會……”全有挖坑的水平一流,而且他比施得直接多了,“呵呵,我也只是猜測,你別多想。”
藍國成一言不發又坐回了座位之上,垂頭喪氣地搖了搖頭:“為什麼?我哪裡不如卓凡,飛燕寧肯跟一個喪家之犬跑路,也不願意跟我過安穩的日子?全有,你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你什麼也沒有做錯,錯的不是你,是馬飛燕。”全有就勢坐在藍國成的旁邊,他示意施得也坐下,又伸手一拍藍國成的肩膀,“國成,我知道你愁悶,你憂鬱,你悶悶不樂,所以,我特意請了一個大師來指點你一番,怎麼樣,兄弟我夠朋友吧?”
“大師?什麼大師?在哪裡?”藍國成直接忽略了施得,目光越過施得,朝施得的身後和周圍望去,卻沒有發現一個想象中的道貌岸然的大師形象在視線之內,不由大感失望,“全有,你又拿我尋開心是不是?就算馬飛燕的失蹤和你無關,你也別想讓我在花朵的事情上原諒你。”
施得坐在了藍國成的對面,心想全有拿他當大師,是因為全有早就聽到了一些關於他的傳說,還是全有是從剛才他和牛天子對戰的過程中推測出來了什麼?又或者是,全有壓根就是信口開河,就如藍國成所說的一樣,只是在尋開心?
不管了,隨便全有是什麼出發點,他只管隨機應變就是,施得好整以暇,安然地坐在藍國成面前,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幾眼藍國成的面相。至於全有和藍國成之間因為馬飛燕和花朵兩個女人到底發生過什麼往事,他懶得多想,相信全有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個清楚。
全有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國成,說實話,雖然剛開始認識你的時候,我對你很有意見,覺得你一邊暗中和我的前女友馬飛燕私通,一邊又追求我的現任女友花朵,我就想,你到底和我有多大的仇多深的恨,為什麼我喜歡一個女人你就來追求一個,你是不是誠心非要和我搶女人不是?後來我又想通了,我喜歡誰你追求誰,證明咱們兄弟眼光相通,在女人的審美上完全一致,這可是難得的口味相同,就憑這一點,我們就應該成為無話不說的好哥們。”
“……”施得無語了,全有此人,除了偶爾不著調經常不靠譜之處,還有一項一般人沒有的本事——臉厚如牆,別人追求他的兩任女友,接連撬他的前後牆角,他不但不以為然,還和別人引為知己,確實是一個奇葩。
當然,施得不是貶低全有,也不是看不起全有的為人,而是實在佩服全有對待人生的隨遇而安隨緣而行的隨和態度。
藍國成卻並不領情,抬了抬眼皮,很是不屑地看了全有一眼:“少套近乎,誰跟你是兄弟了?你說吧,你到底是喜歡花朵還是盛夏?別總是玩****,女人的青春耽誤不起。如果你娶盛夏,好,我送一份厚禮給你。但如果你要娶花朵,別說厚禮了,祝福也沒有。”
“你不是花朵的菜,國成,聽我一句勸,對花朵死了心思吧。同時,也別想馬飛燕了,馬飛燕為什麼叫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