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逸散了出來,嬌吟喘息中夾雜著*的“啪啪”聲響,空氣中,還飄蕩著濃郁的*氣息,頓時讓老郡王妃以及她身側的丫鬟們白了臉,而鳳樓也是一愣,然後輕輕的挑起眉,一步邁入了進去。
一進門,他就看到端木恬斜倚在房內外室的軟榻上,托腮認真的透過屏風欣賞著裡面正在上演的一場春宮好戲。隔著一張案几,端木宸坐在軟榻的另一頭,眼眸微眯,笑得陰測測的與他那遊戲紅塵的紈絝公子形象及不相符。
這屏風呈半透明,正好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裡面正在進行的肉慾橫流,鳳樓看了一眼,頓時笑得就跟那花兒似的,轉頭對端木恬說道:“郡主好興致,竟關門在欣賞如此精彩的好戲,不過有如此好戲上演,郡主您竟然都不提前來通知奴才一聲,實在是太也不夠意思。”
他飄了過去,一屁股將宸公子擠到旁邊,然後也在那張軟榻上坐了下來。
端木恬瞥了他一眼,轉回頭不理會。而他也在坐下之後理了下袖子,暫且將那聖旨給藏好了。
有好戲如此精彩,宣讀聖旨這事還是等過會兒再說吧,反正聖旨就在這裡,又不會長腿跑了。
這裡的動靜終於驚動了住在錦園裡的那位老祖宗,這位即便是在端木崢他們回京城的時候都沒有走出錦園的老祖宗,今天終於從那道大門裡邁了出來。
她急匆匆而來,攜帶著滿身的冷氣怒焰,出現在了蘭馨院中。
看到她,老郡王妃就好像是終於見到了親孃一樣(呃,確實是親孃沒錯啊),猛撲了過去,哭訴道:“母親,您可不能不管這事兒啊,媛兒縱然是有千錯萬錯,可恬恬的如此行為未免也太過分,您可要做主啊!”
這老東西,終於是忍不住出來了!
花廳內,老王妃施施然站了起來,湊出門外對老祖宗一行禮,道:“老祖宗今兒個怎麼有空出來了?先前可是連阿崢他們回來都沒有露面呢。”
老祖宗的臉色頓時一變。
只是在責怪她,把一個明榮郡王府的庶小姐看得比自家家主還要重要嗎?
她斂了斂神,說道:“這不是這邊吵鬧得實在太兇,那聲音都傳到了我那兒了,就忍不住想要過來看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我說你們這許多人聚集在一起,是在做什麼?”
房門忽然開啟,端木恬從房內走了出來,身後一左一右的跟著端木宸和鳳樓兩人,施施然朝還站在院子裡沒有進屋坐下的老太太行禮道:“給老祖宗請安。”
如此居高臨下的行禮,讓老太太的臉色一變再變,老王妃此時在旁邊責罵道:“你這像個什麼樣子?真是一點規矩都不懂!”
“祖母恕罪,孫女自小就不在王府裡面,剛回來沒幾天確實是還沒有弄清楚王府裡的許多規矩,對老祖宗有失禮之處,還請老祖宗見諒。”
老太太挑眉,緩和了臉色,眼神卻越發沉凝,說道:“無妨,我知郡主並非有意的,這學規矩的事情,也得慢慢來,什麼事都不能一撮而就的。”
“謝老祖宗不責怪,我日後定當儘快的學好禮儀規矩。不過現在,倒是有一事想要知會老祖宗您,本該去錦園給您請安的時候向您提起,但既然您現在到了這裡,我也便順道與您說了吧。”
端木恬淡然到近乎冷漠的說著,並抬頭,直對上了老太太的目光。
老太太頓時心頭一跳,面上則依然不動聲色,問道:“何事?”
“我見咱王府之中,這吵吵嚷嚷的那麼多人,難免會出現各種爭端不愉快,倒不如分了出去各自過活吧。況且,像是二叔祖母三叔祖母她們那幾房的,按規矩來講,是早該分了出去自己過的,沒道理一直留在王府裡面。便是我們自己不說,外人怕也是會說的。”
她竟然在現在這個時候提出了分家?在這個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