囿主眨眼間脹大半米,面板已經撐到極限。
類似豚豬的聲音傳來,囿主貪婪的進食著。
“是誰?!!”
陳興順狂笑不止,他的修為已經觸及結丹期圓滿,實力的膨脹讓其心性變得扭曲起來。
“在下錦鴻囿館的長老……”
李墨眉頭一挑,突然察覺到錦鴻囿館的莫名氣息。
陳興順示意錢安靠近囿主,臉龐帶著捉摸不透的笑容。
他話還未說完,李墨咧嘴一笑,肩膀多出個嬰兒。
眾毒武者低頭行禮,周遭毒修依舊沉浸在吞吐靈氣。
主殿圍繞著毒丹展開廝殺,一時間血肉橫飛,濃郁的腥臭味瀰漫,毒修死傷很快過半。
“陳長老……”
他隨手刺死幾位毒修,外洩的靈力充斥著大殿。
“第三刀,其毒我苦。”
“咦?”
“桀桀桀。”
………
………
陳興順的修為已經步入結丹期,同境界在囿館罕有,地位能輕易決定毒武者的生死。
“總算搞清楚情況了。”
李墨看向窗外。
陳興順在微微點頭後,來到囿主旁拍打著其身軀,又取出成堆的毒屬靈材餵食給囿主。
“哈哈哈。”
只剩那團囿主依舊在高臺,地面連一滴鮮血都不留,可見噬魂魔嬰吞噬的恐怖之處。
毒武者的耳邊響起一蒼老的聲音,他們連忙轉頭看去。
石門的囿主與負鼠相似,皮肉長滿乳山,血肉處在不斷腐爛的過程,需要時刻有毒修處理傷勢。
錢安遲疑片刻後,最終還是抵不住入道的誘惑,小心翼翼的邁步來到囿館的半米內。
“死吧,死吧。”
錢安重複一遍,然後拔出懷裡的短刀。
錢安注意到,所有毒修正面露炙熱的看著自己。
李墨閉目催動神識,打量著錦鴻囿館的一舉一動。
在他的授意下,四海武館修建的進度陷入停滯,城鎮內卡在先天的毒武者只能乾著急。
他沒有收走囿主,而是往其體內湧入數以萬計的癌細胞後,瞬間消失在錦鴻囿館。
直至晨光初生,錦鴻囿館才發現空無一人的主殿。
錦鴻毒修沒有聲張,只是各囿館間變得小摩擦不斷,顯然認為是其餘囿館做出的動作。
李墨則開始大肆焚燒屍體,藉此獲取法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