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欣喜。
只是, 在看到門前站著的人時,卻是一怔,臉立刻冷了下來。
竟然是葉致遠。
他怎麼有空來這裡,他不是應該在沈小愛那嗎。
她不可不會忘記,他掐著她的脖子,讓她給沈小愛獻血的樣子。
葉致遠手裡提著剛買的粥,看著她光腳站在地上,也有些意外。
她身上穿著大大的藍白相間的病號服,黑色的長髮有些凌亂的披散在肩膀上,面色比剛才好些,但還有些蒼白,視線漸漸往下,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那裡那麼小,怎麼裝的下他的孩子。
寧靜看著他不動,完全沒有想要幫助她的意思,腰又不能彎,怕手上的針管會回血,只得光著腳在地上找拖鞋。
葉致遠關上房門,將粥放在桌子上,朝她走去,英特的眉皺在一起,“你在做什麼?”
那語氣有些冷靜又嚴厲,寧靜聽得心頭一顫。
沒理會他,繼續找,不然她怕會憋死過去。
“我說你光著腳站在地上想幹嗎?”不知道為什麼,還是一樣的語氣,這次寧靜卻顯然聽出來幾分擔憂和關心來。
“不用你管。”寧靜想也不想的回答,對於他,她不應該有太多的奢望,不然失望的時候,心會很痛。
“你彆扭個什麼勁。”葉致遠卻一個大步向前,站定在她面前,一把抓住她手腕。
“我想要上廁所。”實在忍不住了,膀胱處憋著難受。
葉致遠的眉頭依舊緊蹙著,凝著她,“上廁所不知道叫護工嗎,光著腳站在地上,不知道自己是病人嗎?”
“我沒有忘,更沒有忘我是因為給你心愛的人獻血才暈倒在這裡的。”寧靜揚起小臉,目光裡有著控訴。
她的控訴,讓葉致遠說不出話來,她說的是事實,如果不是給沈小愛獻血,她怎麼會暈倒在這裡。
他拿過架子上的點滴瓶塞在她的手裡,“舉高些,不然會回血。”
“你……”
話未說完,葉致遠彎腰就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我……你……幹嘛抱我?”她嘴上抵抗著,手卻不自覺的舉高。
“抱你去廁所。”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可為什麼停在她的耳朵中,那感覺就是完全兩樣?
好像他們之間是親密無間的夫妻,所以連這種體貼的動作都習慣了。
寧靜臉上有些不正常的紅暈,兩人之間這樣的情況很少,一共才發生過一次,對於兩人之間太過親密的舉動還是帶著一些排斥的,伸手推了推他,“你放我下來,我自己進去。”
“一共只有兩隻手,一隻手打著點滴,一隻手舉著點滴瓶,請問你的褲子要怎麼脫?”葉致遠老神在在的開口,語氣裡輕飄飄的。
“你在說什麼?”她猛地反應過來臉紅的跟熟透了的蘋果似得,雙腳開始掙扎起來,這個男人還能再無恥一點嗎,居然問出這樣的問題。
“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人本來就只有兩隻手,難不成你是妖怪,有第三隻手。”他發現逗弄她,看著她臉頰紅紅羞澀不已的樣子,心情就會變好。
“不許說,不許說……”寧靜也顧不上了,用那隻再打著點滴的手捂住他的嘴巴,阻止更加直白的話說出來。
他卻真的配合的閉上了嘴巴,卻連腳步也停下了。
寧靜急的要死,他這是想害她尿褲子的節奏嗎?
寧靜想動,可整個人都被他大手緊緊的抱著,紋絲不能動。
他明顯是不進去了,俊臉賤賤地揚起一絲魅惑的笑意,那灼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她的手心,讓她的心跳越發加快起來,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
他卻是邪氣的逼近她,深邃的視線將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