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過。”或者該說,我這兩輩子都沒有這麼輕鬆過。
安玉寧笑了,他道:“小韻,我們的日子,還長。”
我握住了他的手。
到襄陽的時候,是一個上午。大約一到家,收拾一下,就可以吃午飯了。
反正在自家門口,安玉寧也不避諱這許多,伸手把我抱下去了。
我懶洋洋地趴在他背上,讓他揹著我往裡走。
他突然笑了一聲,道:“我有一個驚喜給你。”
我道:“你又出什麼么蛾子?”
他神秘地道:“你看了就知道了。”
結果,等在院子裡的,卻是劉姨娘。
她遠遠地迎了出來,身後跟了一個男子。她還是原來那副樣子,面色卻紅潤了不少,很有精神。可是她身後那男子的面色就不太對了,怒氣衝衝的。是盧先生。
我知窘了,從安玉寧背上滑了下來。
“姨娘……”
劉姨娘看著我,卻笑了,道:“倒是瘦了不少。快別多說了,你一向有個暈車的毛病,先進屋休息吧。”
我點了點頭,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安玉寧怎麼把她接來了?
一路上我都忍不住抬頭看安玉寧。他只衝我笑,並不多說。
劉姨娘很熟練地忙乎,給我們張羅著吃飯,張羅著休息。好像已經在這個園子裡住了很長時間了。她連柳家文都安置好了。
我心裡喜歡,一回到屋子裡便黏著安玉寧不肯放。
他笑著把我抱起來,道:“又怎麼了?黏人的緊。”
我輕聲道:“我心裡高興。”
半晌,他也輕聲道:“我心裡也高興。”
我解開他的衣服,給他換了藥,然後在他身上一點一點親下去。最後一個吻落在他腰間的紗布上。可以看到他的腰身很明顯地緊縮了一下。我輕輕地笑了一聲,伸手抱住他。
他抱著我,輕輕地撫摸我的背脊,無奈地道:“你啊你。”
他把我的臉撈起來,深深地吻下來。
我柔順地抬手抱住他,喘息間低聲提醒他:“你的傷可還沒好。”
他嗤了一聲,道:“這點小傷就想妨礙爺享用美人?”
我笑罵了一句,沒有意見了。反正差不多都結疤了,讓他囂張一次也沒什麼。
哪知這人不知道節制,一時興起便反覆折騰。我漸漸知道怕了,推又推不開,罵又罵不走,說好聽的哄他他更忘形。
我只能喘息著低聲警告他:“崩裂了傷口我可不管你。”
他抓住我的手,低頭含住我的耳朵:“你不管我誰管我?”
無賴。
我是完全沒有辦法了,他有的時候皮起來就是一個小孩子。雖然,他現在在做的事情一點都不像是小孩子會做的事情……
“嗯……”
他有些惱怒地在我肩頭上啃了一口,低喘著警告我:“我早就提醒過你了,這個時候不許再胡思亂想。”
我不滿地用力大聲哼哼,抬手用力抱住這個絕對的暴君。
他睡過去了。
我在他懷裡醒了過來。窗外的夕陽,像火燒了一樣紅。我披了一件衣服下床,將窗戶打得更開。院子裡的木槿花已經開了,絢爛的紅色,和天邊的紅霞相映成輝。
這一片熱情不知道要燒到什麼地方去。
“怎麼就醒了?”他的聲音懶洋洋的,從後面抱住了我。
這騷包,連衣服都沒穿。
他白皙卻修長有力的手臂,纏在我身上的白衣上。我袖口繡著鳶尾花,很雅緻。
“跟你說話呢,怎麼不搭理我?”他不滿地嘀咕,又用力了一些。
我笑了。他剛睡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