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奕杉說的話,他會認為你比較像狐狸精。”羅育翔老實的說。
也……對啦,是她性侵他。
“哎呀,沒差啦,反正他從頭到尾都在昏睡狀態,我比較累好不好?”
強暴昏睡的男人,多少有難度的。咦,說不定她可以就這個經驗出書,讓想生小孩的女人在神不知鬼不覺中,竊取男人的“私密物”。
“上次你明明說他很強,昏睡中一樣很賣力。”羅育翔對她挑了挑眉。
“那是因為你的藥喂太多。”
“後來那幾次我只放半顆。”
“也許他是那種雄激素很高的男人,連放都不必放。”一個晚上被強悍的他要了那麼多次,她比較虧好不好。
“也對。”有的男人,做愛純粹屬於反射動作。
“不管啦,反正精子已經被我拐來,就是我的了,誰都別想搶。”她用雙手護住肚子,驕傲得很。
“如果這件事被奕杉知道,你猜會怎樣?”
問問眯眼想了一下,聽說那傢伙的脾氣不小。“他大概會把學長和你的皮剝下來,做成兩件人皮大衣。”
“為什麼不剝你的皮?事情從頭到尾,你參與最多。”
“我是孕婦啊,全身鑲金包銀,碰不得的。敢碰?一屍兩命耶……唉呀,不要再說無聊話,我要打電話給奶奶,讓她也高興一下。”
問問拿起話筒,視線調轉方向,發現面容哀悽的弄弄。“你怎麼了?肚子痛?”
“我說過,如果我是你們,哭都來不及了,哪有時間笑。”她退開一步。
噹噹噹當,臉色鐵青的關奕杉登場……
很好,有人的皮不保了,可憐哦,冬天又還沒到。
第3章
在眾人錯愕間,她被抓到車上,帶回豪宅,宋予問莫名其妙成了肉票。
關奕杉沒有剝掉任何人的皮,獨獨碰了鑲金又包銀的偉大孕婦,半個小時後,他們雙雙坐在沙發上,問問緊閉嘴巴,生怕任何一絲聲響,會觸動坐在對面的“警鈴”。
關奕杉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這樣做,他只是火大、火大、非常火大。而那些讓人無法理解的行徑,只是他火大之下的副產品。
好得很,原來他不需要吞安腦丸,不需要看心理醫生,他的問題不是作春夢,而是被人竊取精子,難怪每個夢都真實得讓他分辨不出是事實還是幻覺。
好得很,親哥哥勾結外人,謀取他的下一代,還做完善的事後處理,讓他誤以為自己發神經。
好得很,他這個人處處厲害,工作賺錢、開公司搞事業,把自己弄得富甲一方,也因此讓所有人以為他的東西很多,多到怎麼偷都無所謂?所以敏玟偷他的心、他的愛情,而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偷他的身體?
該死的女人!該死的世界!該死的、對不起他的全人類!
在他們沉默對峙三十分鐘之後,問問搓搓手、半起身,力圖和平解決。“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小叔,我想先回去了,謝謝你的邀請。”
他沒回話,銳眼一射,咻,心臟中箭,她不自覺地退回沙發上,手腳發冷。
於是,接下來的十分鐘,他們繼續四目相對,繼續沉默無言。
他是在心裡盤算要把她拿來川燙還是火烤嗎?聽說紫河車很補,孕婦的腦漿很有營養價值……也許,不是每個人都害怕一屍兩命……
她挪挪屁股,決定離他遠一點,比剛剛大約多個二十公分。
“天色不早,你餓不餓?我打電話叫學長和羅送餐點過來,你覺得怎樣?”
她在心裡把那對沒情沒義、沒血沒淚的Gay戀人罵過兩百回,他們怎麼可以任由孕婦淪落匪區,怎麼可以不顧慮連胎心音都還聽不到的微弱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