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居民樓,房子是老式建築,甚至連走道里的燈都時明時滅的的,他拉著她一直上了五層樓才停了下來。 這一路上他都沒有跟她說一句話。 她也沒有問什麼, 其實對於他還活著這件事,她是有些驚訝的,不過想到當初的事。 她也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麼。 這是個看起來很隱蔽的房子,兩邊的窗簾都是被拉起來的,房間裡面看起來很乾淨,除了簡單的洗漱用品和單人床以外。 基本上沒有別的了。 房間並不算大,看起來大概有六十多個平方的樣子。 她看他到現在還一直抓著她,忍不住皺了皺眉說道。 “我的手疼。” 他頓了一下,緊接著就面露諷刺的說道“怎麼?你也會疼?” “汪燦,我說我手疼。” 她看著他聲音不大的又重複了一遍,他低罵了一聲,有些煩躁的甩開了她的手。 他眼神很兇的看著她說道“齊晉,你以為我還會被你騙嗎?” 她沒說話, 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直到看見她的手腕上因為他一直很用力抓著,而留下來的清晰紅痕時,他忍不住的猛踹了一下桌角,在原地僵著身子站了一會兒。 卻還是咬著牙去拿了一管藥膏回來。 看她還站在那裡,而房間裡也並沒有坐的地方的時候,他有些煩躁的將她拉到了臥室裡唯一的單人床那裡。 只是這一次他拉她的時候,手的力度明顯放輕了很多。 看著她到了房間裡, 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他以為她是嫌棄這裡,忍不住黑沉著一張臉說道。 “坐下。” 等她真的坐下來了以後。 他卻什麼也沒再說,只是走到她面前,徑自蹲下了身去。 垂著頭給她的手腕上起了藥來。喜歡人在盜墓,她成了張家人()人在盜墓,她成了張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