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儒雅的張良竟變的如此暴躁,很顯然所中之毒不簡單。
“張三先生,小女子堅決不走...”
吼!
公孫玲瓏還沒有說完,張良已徹底失去了理智,撲向了公孫玲瓏。
“張三先生...張三先生...”
此刻的公孫玲瓏害怕到了極點。
她雖然愛慕張良,但此刻這一幕...
終究...這裡...
不知過了多久,那種激烈的聲音才是消失,唯有哭泣的聲音。
“公孫姑娘,在下無顏面對自己,無顏面對師兄們和長輩,無顏面對儒家,更無顏面對你,今日當自刎謝罪。”站在哭泣的公孫玲瓏面前,張良準備凝聚劍刃自刎。
唰唰唰!
就在這時候,幾道身影朝著這裡而來。
正是嬴霄,衛莊和蓋聶。
“公孫姑娘,沒事吧,你是本王邀請而來的,可不能出事。”嬴霄呼喊道。
衛莊則是說道,“哦,是子房救了公孫姑娘麼。”
蓋聶卻是道,“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
當三人走近之後,看著衣衫不整,哭泣不斷的公孫玲瓏,都是立刻捂眼轉身。
“子房,你竟是如此之人...”轉身後,嬴霄立刻質問,身上直接湧起殺意,“公孫姑娘,乃是本王邀請而來的貴客,子房,你當真不給本王面子,不給這大秦面子啊...”
“不錯,本王讓公孫姑娘來,確實有意撮合於你,但子房你不能如此!”
“殿下,我...”張良立刻跪拜而下,想要解釋,但卻無言,因為他不願再有任何一絲的傷害公孫玲瓏,哪怕是言語的解釋一切緣由。
最後,只能是求死,“殿下,一切罪責都只因子房,還請殿下不要怪罪儒家,子房願以死謝罪於公孫姑娘。”
“殿下,我不認為子房會做如此輕薄之事。”這時候,蓋聶開口了。
衛莊也是道,“殿下,還請讓子房解釋到底怎麼回事...我也不願相信子房會行如此禽獸之事。”
而聽見衛莊說‘禽獸’兩個字,張良的神色愈發自責,直接磕頭而語,“殿下,在下只求一死,只望殿下不要怪罪儒家。”
“子房,你的為人,本王也清楚,心中雖怒,但同樣也不相信你竟做出如此之事。”嬴霄說道。
“這其中或許有原因,本王也有了一些猜測,這裡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媚藥的氣息。”
“媚藥,這是怎麼回事?”蓋聶和衛莊都是疑惑起來。
“媚藥的事隨後再說。”嬴霄重重道,“子房,無論怎樣,事實已是如此,本王便不得不追究,而你的死,並不能給公孫姑娘一個交代,也不能讓儒家置身事外。”
“當然,到底如何也不是本王說了算的,要看公孫姑娘想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