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不繼續呆在錦城嗎?”趙管家失口問道。
冷情也有些詫異地看著他。
司迦南將筷子遞給她,讓她先吃,勾唇笑道:“冷家的這些人,還想日日看著添堵嗎?等拿回冷情那百分三十的股份,自然回義大利去,我在那邊還有事情要處理,留你們在這邊不放心。”
趙管家啞口無言,結結巴巴地問道:“幾,幾天就能拿回大小姐的股份?”
雖然司迦南空手套白狼,將冷宅要了回來,可是冷謙視財如命,要拿百分三十的股份無異於割他的肉。
“早點走也好,要是冷先生找專家鑑定了畫聖的畫,我們留下來也沒好果子吃。”趙管家想到另一件頭疼的事情,司迦南是完全不按劇本走的人,這麼大的簍子他也沒有能力堵上。
“誰說那幅畫是假的,是真跡。”司迦南吃了一口酸辣爽口的牛肉麵,滿意地點了點頭,看著目瞪口呆的主僕二人,似笑非笑地說道,“捨不得孩子套不得狼,等你爸鑑定過那幅畫的真偽,這百分三十的股份才能痛快地吐出來。”
“那,那是無價之寶啊。”冷情急急地張口,想發聲,突然想起自己這些年早已失聲了,不禁焦急地在便籤紙上寫道,“股份不要了,我回頭幫你把畫要回來。”
司迦南失笑,眯眼笑道:“放心,那畫我一分錢沒花,不過是先寄存在你爸那裡,回頭這些東西都是要拿回來的。”
這畫被艾維斯家族壓倉庫,壓了一層灰,他拿走的時候,艾維斯家的人還很是高興呢。他這人做事情喜歡做到極致,既然報恩,錦城這塊地自然要完全地納入到他的掌心裡。
“快吃飯,初六離開錦城回義大利去。”司迦南微笑道,看著有些呆傻的冷清,伸手敲了敲她的腦袋。
一邊的趙管家見狀咳了好幾聲,默默地將牛肉麵端到了一邊去吃了,一邊吃一邊抹著淚,熬了這些年,眼睛都熬瞎了,終於守的雲開見月明瞭。
“你到底是什麼人?”冷情指尖攥緊,小臉透出幾分的緊張了,一開始救了司迦南不過是動了惻隱之心,可司迦南表現出來的一切都絕非是普通人,買得起豪車,忽悠得住錦城望族的家主,隨手送禮都是無價之寶的真跡畫作,在義大利還有事情要處理,這個男人身上是一團一團的謎。
司迦南眯起多情的桃花眼,沒有說話,在她的便籤紙上寫下對應的一行話:“你男人。”
帝都謝宅。
謝驚蟄說出要求婚的話之後,迦葉愣了半晌沒反應過來。
求婚?
迦葉看著以往溫和內斂的男人一改形象,輕描淡寫地說著不容置喙的話,遲疑了一下,說道:“謝驚蟄,我很感謝你幫我找司迦南,可結婚是大事。”
“你嫌棄我?”男人眯眼,俊臉帶著幾分的灰敗,說道,“我知道我不僅二婚帶孩子,還雙腿殘廢,你嫌棄我是正常的,對不起,是我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謝驚蟄俊美冷毅的面容透出幾分的苦澀來,修長粗糲的大手緊緊地握緊輪椅扶手,兩年多了,他還是沒能走進迦葉的內心,沒有想到即使失憶了,她對感情也避之如蛇蠍。
迦葉見狀,懊惱地說道:“不是你的原因,你很好,是我的原因。謝驚蟄,你也知道我跟司迦南的身份,黑市上懸賞我們兄妹的帖子多如牛毛,娶了我,會對你的政途有影響。而且我跟司迦南早就說過了,相依為命,我不能丟下他不管。”
她雖然失去了過去的記憶,可這些年,司迦南為了她所做的這一切,她都是看在眼底的,若是說這世上只剩下最後一個對她好的男人,那一定是司迦南了。
謝驚蟄很好,可不知為何,這幾年兩人之間好似隔了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似觸手可及,又似隔著天塹鴻溝一般。
謝驚蟄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