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以後,浴室裡依舊沒什麼動靜,方誠只好走上前去敲了敲門。
但似乎真的沒有人,他只好擰了擰把手推門而入。
就在這時,一陣詭異的哭聲從馬桶裡傳來,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下水管道之中。
而方誠顯然沒有那麼多心思管這些,他痛痛快快地泡了個澡,感覺全身都十分舒爽,彷彿褪去了一層厚厚的汙垢。
“吵死了,安靜一點。”方誠聽著馬桶裡傳來的聲音越來越響,便吐槽了一句。
沒想到他話音剛落,那個詭異的哭聲頓時便止住了。
“你家怎麼有這麼多髒東西?”陳彥青這時候冒出頭來。
似乎格里高利被祛除之後,他也恢復了往日的精神。
“不知道啊。”方誠也是有些懵。
“問問那個小姑娘吧,這種東西都是生人招來的。”陳彥青一眼便看出了對方的跟腳。
“你怎麼知道?”方誠怕他誣陷何佳音,便多問了一句。
“這是相思引,你的小情人用不上,當然是那個小姑娘搞的鬼。”
“原來如此。”
方誠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相思引便是如同民間碟仙之類的怪異,自然是**。
“好了,我現在養精蓄銳,以後不到生死關頭不要打攪我。”陳彥青交代了一句,便沉入了方誠的意識海深處,被十億計的意識流所掩蓋。
無論方誠如何呼喚他,都毫無動靜了。
將衣服清洗之後,以真氣烘乾,方誠披上煥然一新的衣物便走出了浴室,而一道虛影則跟隨著他的步伐踏出了門外。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方誠便起床開始做早餐。
也許是廚房的香氣太濃烈,很快何佳音和肖景玉便不約而同地踏出了房門。
她們兩姐妹一前一後走進客廳的模樣,彷彿是一隊克隆人一般。
十五歲的何佳音和十八歲的肖景玉,事實上從相貌看來已經相差無幾了,只不過一個是爆款一個是平板。
“好久沒吃你做的早餐了。”肖景玉此刻已經好了很多,至少臉色不是那麼蒼白。
“那你們多吃點”方誠端來兩碗蛋炒麵。
何佳音乖巧地湊到櫥櫃前取了一瓶早餐奶,然後在方誠的幫助下為每個人分了一杯鮮牛奶。
“姐夫今天能送我上學嗎,雪太大了,我不想擠公交。”
“沒問題”方誠一口答應下來。
吃過早飯,幫肖景玉請過病假之後,方誠便帶著何佳音出了門。
為了低調,他沒有選擇最風騷的帕加尼,而是開著一輛掛著軍方牌照的奧迪。
一來自然是為何佳音撐腰,避免不懂事的二代們對她心懷不軌,二來也是打算找他們學校領導談談明年安排何佳音住校的事情。
畢竟有這個喜歡搗亂的小姨子在,他和肖景玉過的也不太舒心。
好幾次半夜來敲門就不說了,有時候還故意把自己的衣服塞進方誠的晾衣桶裡。
所以深思熟慮之後,方誠覺得明年讓小姑娘住校很有必要。
……
好不容易才在教務大樓裡找到了教導主任公室。
方誠站在門外聽了半天,確定沒有任何動靜之後,才抬起手敲了敲門。
“請進!”門內傳來了一箇中年女人的聲音。
方誠便猛然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只見偌大的辦公室裡只有一張辦公桌,辦公桌後則是高高的檔案櫥櫃。
一個年約四十的婦人正伏案奮筆疾書,似乎正在批改作業。
“同學,什麼事?”她抬頭撇了一眼方誠,卻把他當成了高年級的學生。
“老師好,我是三一班何佳音的家長,我想讓她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