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嗎?”
太宰治:“……啊?”
“我說的是之前印了黑影兵團的刺青,然後強行按著你,給你餵了很多天的安眠藥。一直沒能找到合適的機會,向你道歉。”
“你以為我是在說什麼?”
聽完禪院曉的話,太宰治眼底的一絲溫柔又蕩然無蹤了,換上一副涼涼的笑意:“所以你覺得你只有這一件事情,需要向我道歉?”
禪院曉舉起一根手指:“就像我與無慘互相道歉互相原諒,我向你道歉,你也應該向我道歉。”
太宰治微笑著,然後給了禪院曉一個腦瓜崩。
“你!!”禪院曉捂著自己的腦袋,這個腦瓜崩是什麼神技嗎?竟然如此神乎其技!
“道歉應該是發自內心的道歉,不是為了獲得我的道歉才向我道歉。”太宰治微笑道。
禪院曉弱弱:“可是這是兩碼事!”
“好啊,那你說——”太宰治近距離注視著禪院曉的眼睛,低聲問道,“我有什麼事情,是需要向你道歉的?我做錯什麼了嗎?”
空氣凝結片刻,終於還是禪院曉長出一口氣,緩緩地說:“在此之前先由我鄭重地向你道歉吧,太宰,我印了黑影兵團刺青之後,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感覺都不是我自己了。”
禪院曉認真地向太宰治深鞠躬:“這麼久了一直沒來得及說。事情一環接著一環。對不起太宰,我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會對你做出那種事……”
山間無邊的夜色之中,鳶色的瞳孔含著淺淺的笑意注視著禪院曉,中途瞥了一眼木屋背後的四顆腦袋,又回望著禪院曉:“你這樣說,不覺得很有歧義嗎?萬一讓別人誤會了怎麼辦?”
不覺得你這些話落到旁人耳中很像是……
那種嗎……?
“總之,這一切,請原諒我吧。”禪院曉一貫清冷如霜的嗓音,在寂靜的夜裡迴盪著。他是在很認真地向太宰治道歉——為他做錯的事。
“當然可以,但是做錯事自然是要補償別人的。你認為呢,曉?”太宰治捻起一絲白髮。
禪院曉站在原地,認真提議:“你可以打我打回來,我絕不還手。”
太宰治逐漸向禪院曉靠近,將禪院曉逼得連連後退,直到一身和服貼在一塊高高的岩石壁上,冰冷的觸感,從背後傳導至身
() 義上來講,其實也有[提取符]使用失敗、親自上嘴咬的。
當禪院曉陷入沉思、開始短暫地無意義糾結之際,太宰治又捏起他的下巴、將他的頭抬起來:“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蕹抖卦?≈ap;ldo;≈ap;hellip;≈ap;hellip;?()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這樣顯得我很被動很沒面子。
算了,現在是他的道歉時間。
等到待會兒l讓太宰道歉,再說吧。
“沒什麼,大概就是這些了。”禪院曉思索一番是否有所遺漏,然後道,“那太宰,你等下可以跟我一起去向費佳道個歉嗎?”>/>
太宰治:“……?”
太宰治的笑容逐漸僵硬。
“你確定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太宰治沒有收起笑容,反而笑意漸深。
禪院曉舉起一根手指:“就是關於你差點殺了他的事情,我覺得你也需要……”
“好吧,當我沒說。”禪院曉適可而止。
但是這難道不是應該的嗎?就像我殺無慘、我對無慘道歉,無慘殺我、無慘對我道歉。
想到這裡,禪院曉忽然福至心靈一般,腦海裡靈光一閃,出現燈泡:“我懂了。你放心,我肯定會讓費佳也向你道歉的,他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