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後方生亂,就像當年明人對待他們一樣,遇到村落就燒燬,敢於反抗就殺死,讓這片土地變成焦土。
這是為了動搖在東蝦夷地作戰的北華軍主力的軍心,希望十勝會戰可以擊破明人主力,他們兩個大部落和附庸他們的幾個小部落可以返回西蝦夷地的家園,這也是他們返回家園的最後指望,為此他們也是拼了,不成功就成仁。
至於為什麼是卡西提前來,一是班加西部落本來就是遊牧部落,馬匹眾多,再者,牽制攻擊明人的隘口,卡西提自認幹不來,這活最好交給足智多謀的瓦拉納西。
卡西提還是覺得千里奔襲敵後來的暢快,這也能充分發揮他的族人的優勢。
只是縱馬敵後的暢快沒有享受到,穿山越嶺的苦處卻是嚐到了,只有隱約的山腳小道,或是沒有路。只能自己探路,幾番走錯了退出重來,折騰的********。
待走出大山,卡西提麾下死了七個人和十幾匹馬,剩下的人馬都是瘦的皮包骨。
滿腹怒氣的卡西提方才在一道崗子大發淫威,將所有的房屋都燒燬。有敢反抗的明人盡皆斬殺,對付吃了口熱飯,這才繼續前行。
他將一千餘人分為兩路,一路沿官道繼續向南,他則是帶著六百餘人向西南進發直撲下一個莊子。
村口的塔樓燃燒的烽火,表明他們的警報已經發出去了。
但是卡西提渾不在意,發出去如何,和人和東阿努伊人已經講明,明人主力已經西進攻擊十勝了。
此時正是攻擊敵人後方的大好時機。怎能錯過。
入得村裡,怪異的是一個村民也沒有遇到,太過奇怪了。
班加西人挨家挨戶收尋,除了雞鴨鵝狗,就沒有別的活物,真是見了鬼了。
魯夫人正在為魯銘德著甲,只要她在身邊,這個事都是她親自動手。從不假手他人,這干係老爺的性命。交給他人,她不放心。
在北華由於一直受到阿努伊人的威脅,破虜軍給所有的村莊都發下了皮甲和棉甲,但是鐵甲沒有下發,鐵甲的性質完全不同,上好的鐵甲就是一個鐵罐子。長距離上除了火銃,其他的就是羽箭也只能將將破甲,是官制的兵甲。
但是魯府的十一副鐵甲是魯銘德同政務廳爭取的,因由就是魯村同阿努伊人接壤,實在不安全。什麼時候消滅了阿努伊人,魯銘德會即刻上繳鐵甲,顧五嶽一直感到有所虧欠,所以捏著鼻子認了。
魯銘德身上就是上好的魚鱗甲,甚至前後護心鏡也被魯夫人打理的明亮照人。
魯銘德全甲來到院內,其他的老孟、老胡等家將也披著鐵甲隨扈身旁。
院中的百姓都敬畏看著十餘個鐵人,在這個時代這身裝扮就是代表了權力暴力於一身。
魯銘德分配了任務,他讓老孟和老胡帶人守衛東西兩面圍牆,他和其他護衛守衛南向的房子,而北方是一個水泡子,阿努伊人過不來,就是過來了,也能早發現早備戰,不足為懼。
外面已經影影約約的響起鳥語,魯銘德曉得來敵人來了。
他一揮手,個人各就各位,都到了房上據守,至於大門,呵呵,那是厚重的向南的鐵門,後面用兩個巨木頂好,就是頂門,也得經過南向魯銘德等人的攻擊,只是頂開巨木都是不曉得多長時間的事了。
卡西提看到此處沒有人跡,他放心的讓四百人向東前行,告訴他們每百人為一隊,分散成幾隊一路燒殺過去。
卡西提自領著百餘人來到村中,打算好好休息半日繼續南下,他也是養尊處優多年,這半月可是把他累慘了。
一個軍兵告訴他村中後進最大的房子大門緊閉,房上有人探頭探腦的窺伺。
卡西提立時來了興致,他這兩年也是憋屈的狠了,對虐殺明人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