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顧總，有什麼問題您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顧凡點點頭。
“其實我的問題很簡單。”
“第一個問題，你覺得做一家科技公司最重要的是什麼？”
“第二個問題，你說你花掉了十幾個億，那你這十幾個億都用在了什麼地方？”
“第三個問題，你覺得你失敗的主要原因有哪些？”
“好的顧總。”
雪軍有些拘謹的點頭。
然後解釋。
“我先回答您第一個問題。”
“我覺得一家科技公司最重要的就是科技，而且是核心科技，只有自身的技術足夠強，才能應對可能發生的一切。”
“第二個問題，我這十幾個億有三分之一用在了辦公場所，辦公用品，人員工資等事務上，有三分之一用在了研發裝置和研發經費上，還有三分之一用在了生產線和材料上。”
“至於我為什麼失敗，第一，我還是過於年輕，經驗不足，小看了從零到一的難度，導致在協調方面和內部管理上出現了一些問題。第二，我小看了研發的難度以及被其它公司各種專利的限制。第三，人才儲備不到位，還有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我在採購生產裝置的時候踩了一個大坑。”
“綜合下來就是這些原因。”
雪軍深吸了口氣。
等待著顧凡的批評與貶低。
然而。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
顧凡不僅沒有批評與貶低他。
反而是微笑著點頭。
“我挺欣賞你的。”
“誰年輕的時候都會犯錯，犯錯不重要，重要的是敢於承認自己的錯誤。”
“那麼我再問你，如果我給你投資的話，接下來你會怎麼做。”
雪軍略做思考。
回答道：“在管理上，我會請職業經理人輔助自己，在研發上我會花重金錢請真正有學識的研發人員，我會再度加大研發的投入，造出真正屬於自己的產品，以產品為本，以市場為中心，厚積薄發，我相信一定可以成功。”
顧凡略微點頭。
“很寬泛，但總體方向沒問題。”
“好了，我們談談正事。”
“我可以投你，但我有兩個條件。”
聽到顧凡想要投自己。
雪軍激動不已，溢於言表。
別說兩個條件了，二十個條件都沒問題。
畢竟自己的企業，自己的心血，自己的夢想，馬上都要破滅了。
還在乎這幾個條件？
在場的不少企業家在聽到顧凡想要投他以後。
開始竊竊私語。
“顧總竟然要投他？他可是個吞金神獸啊！造手機那要花多少錢，就是個無底洞，搞不好可是要賠的。”
“呵呵，老王啊老王，你真是格局小了。”
“是啊老王，你覺得顧凡這種首富級別的人物會在乎錢嗎？他缺錢嗎？他怕賠嗎？”
“實話實說，以咱們的角度來說，去做手機，去做一個完整的智慧生態鏈的話，那肯定是天方夜譚，不務正業，因為對咱們來說，這完全是跨行業，而且咱也拿不出這麼多的資金，但對人家顧總來說呢？人家本來就有高科技的公司，人家也有的是錢，有的是資源，做個手機而已，有什麼難的？”
“沒錯，我想顧總看上的並不是一個手機，而是完整的智慧生態理念，對他們這種層次的人來說，一個理念就夠了！”
“……”
雪軍激動的道：
“謝謝顧總，有什麼條件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