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宿一聲悶吭,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那個霸佔了自己作為的女人,心裡那叫一個怒啊!居高臨下地指著對方的鼻子,憤憤道,“喂!你什麼意思!憑什麼把我推下來!啊?人家羽找的人是我。要你自作多情了!巴拉巴拉巴拉……”
朱羽一頭黑線地看著那個趾高氣揚的花衣衫男子,心裡佩服著三長老果然有氣量,都被這樣指著鼻子罵了竟然依舊不為所動。
其實三長老哪是不為所動,此刻她黑袍下的手不知道握得有多緊呢!緊緊咬著的牙齒都在微微顫抖。要不是那邊朱羽看著,她早就跳起來把這個殺千刀的給一腳踹回神界去了!
“喂!怎麼不說話了?心虛了吧!啊哈哈,你這個死八婆竟然也有心虛的時候!剛才推我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多考慮一下?哈?”柳宿是越說越得意,單純的他只當三長老是不敢再動手,卻沒想到對方是在隱忍。
“啪。”終於,三長老神經的最後那根弦被柳宿成功地扯斷了。
朱羽只看見鏡中一道黑影閃過去又閃回來,畫面中便只剩下了依舊端坐著的三長老一人,而剛才那個耀武揚威的花花男子已然不見了。
好快的身手。朱羽不禁對三長老的態度又更尊敬了幾分。
“好了,繼續說吧。”眉角得意地揚了揚,三長老的語氣中難得地透了幾分愉悅。
“唔唔唔唔唔唔……”大廳陰暗的角落裡,柳宿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瞪著那個黑色的身影,嘴巴因為被塞進了不知名的黑布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而手腳更是被三長老用鎖魂鞭給繞了好幾圈,所以,現在的他只能透過這個方法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只不過,現場唯一的人對他熟視無睹。
“咳,是這樣的。”朱羽自然是聽到了柳宿悶哼的聲音,但且不說是他自己錯在先,就算是現在他想幫忙,也是鞭長莫及的。無奈地搖了搖頭,還是先辦正事吧,否則這麼磨蹭下去,如果煙兒的預感是真的話,恐怕也晚了。
“我想三長老應該知道鬼君曾經送給過煙兒一根項鍊吧。”不知從何說起的朱羽最後還是決定從項鍊說起。不然自己洋洋灑灑地說了一堆,恐怕可信度也不高。
“恩,我記得是往生鏡的碎片做成的,東西有問題?”本來是想給白煙作為定情信物的,只不過被你搶了先。當然,這後半句話三長老是沒有說出口的。
而她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完全是因為往生鏡破裂了可是鬼界的一件大事,說是破裂,也只是邊上裂了一條縫。大家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把完好的部分打磨了下,做成了新的往生鏡,而那一小塊碎片,則有鬼君親自動手,製作成了一個吊墜。正是送給白煙的那根項鍊上的吊墜。
“那上次鬼矢在鬼界受傷的事三長老應該也記得吧。”朱羽繼續循循善誘地誘導著三長老往自己的推測上靠去。
“恩。”三長老淡淡地點了點頭,這件事鬼君原本是瞞著他們的,直到鬼矢再回來,才被細心的二長老看出了端倪,他才不得不承認的。為此,他可沒挨他們一頓批。
“如果鬼君的直系血脈生命遇到危機,往生鏡是能感應到的,是吧。”朱羽看三長老又點了點頭。便接著說道,“上次鬼矢出事的時候,煙兒便感知到了。”
“難道白煙現在又感知到什麼了?”對方說得這麼明白如果她再不知道她要說什麼的話,她也就妄為鬼界的三長老了。三長老激動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可憐的桌子再度揚起一層粉末。
“恩,”這回換朱羽點頭了,“記得上回的時候,鬼君送給煙兒的項鍊詭異地發出玄色的光芒。這次,卻是變本加厲了。”
頓了頓,朱羽細細地解釋道,“不瞞長老,這次奎宿的事對煙兒的刺激很大,這幾天她一直不吃不喝,只是愣愣的出神,但在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