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田富海呵斥道:“不喝酒哪來的生意?”
“我告訴你,田震,老爹現在拼著傷身也要喝那麼多酒,全都是為了給你攢家業,你要念著老爹的好。”
“去,給老爹打盆洗腳水過來,伺候老爹洗腳。”
“洗什麼腳?”
田震不忿道:“咱們家快完了你知道嗎?”
聽到這話,田富海酒醒了一半,抓住田震的衣領,冷冷的問道:“什麼快完了?”
“你把話說清楚。”
“爹,小柔跟趙先生才是良配,你卻讓我堂哥把她帶走,許配給了戶部尚書之子,得罪了趙先生。”
“他非但不再給我們提供相思酒,反而還不讓我們生產口罩,說那是他的專利什麼的。”
“一旦私自生產,要給他交一定的費用。”
“爹,咱們家攬下了歲布的生意,需要幾十萬兩銀子來擴建紡織作坊,唯有相思酒能幫著我們在短時間內賺夠銀子。”
“現在趙先生不再給我們提供相思酒,咱們家該咋辦啊?”
“爹,要不你現在寫信,讓我堂哥把妹妹送回來,把她許配給趙先生吧?”
“放屁!”
田富海把田震甩開。
“他趙平不過區區一介平民,能威脅到你爹我嗎?”
“小柔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有你堂哥在,不會委屈了她。”
“你就安心研究你的口罩,趙平說不讓我們做我們就不做嗎?大不了不做一樣的唄。”
“你把中間的那層布加厚一點,兩邊也別用麻繩綁了,換成牛筋,把成本抬高一些,咱們專門賣給京城的權貴,不愁賺銀子。”
“趕快去忙吧,你爹我要休息。”
田震有心想跟老爹講明其中的利害關係,可看到老爹醉的說話都不太利索,只能離開,打算改日再談這件事情。
田富海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酒徹底清醒了。
但並沒有把田震的話放在心上。
甚至還相當不屑。
不把相思酒賣給自己?
他趙平說的算嗎?
那些人已經決定出手對付他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他趙平就會家破人亡。
到時候自己只要相思酒,他趙平能奈我何?
這一切趙平並不知情,他把蒙汗藥倒入酒水當中,開始招呼大家吃飯喝酒。
因為明日就要剿匪,所以趙平要求眾人都喝酒。
算是壯行,祝願自己旗開得勝。
那就不能用小酒盅喝了,換成碗,每人來了半碗。
就連趙小小也嚷嚷著要喝酒。
可惜她太小了,現在就喝白酒的話,對大腦刺激比較重,被趙平嚴厲拒絕。
小丫頭氣的直噘嘴。
粉嘟嘟的臉蛋鼓囊著,像是充氣的皮球一般。
惹的眾人鬨堂大笑。
壓抑的氣氛也得到了緩解。
吃的差不多的時候,趙平才舉著碗,招呼大家喝酒。
但是幾口下肚,眾人頓時就覺得腦袋昏昏沉沉,有種想要睡覺的感覺。
文卉在釀酒這一塊深得趙平真傳,比較瞭解。
第一個提出了疑惑,“相公,怎麼回事啊?”
“我感覺今天的酒跟往常一樣烈,可為什麼喝幾小口就有些頭暈了呢?”
“難道你又改變了配方?”
“沒有。”
趙平說:“可能是你這兩天太忙,本來就有些犯困吧。”
“哦。”
文卉似信非信的點頭。
而其他人卻疑惑不解。
文卉收糧食,她忙碌,犯困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