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定能讓他們元氣大傷。”
“然後我在這邊帶著一部分人反水,伺機擊殺趙灣和赫連刺宇。”
“他們再死去的話,冀州軍必定大亂。”
“你再帶人出城,說不定真的能一舉滅掉冀州軍呢。”
“希望如此吧。”
呂品點點頭。
那兩人領命離開,接藉著徵召青壯的機會,逃離了村子,鑽入了山林當中。
“咱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陳棟問。
“這個村子有村長牽頭,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咱們接著去下一個村子。”
呂品說。
又特別交代一聲,“把你的親信士兵留下來,其餘人帶走。”
“好。”
陳棟依言照做。
安排完後,兩人又同乘一騎去了隔壁的村子。
那邊村子和這邊幾乎沒有什麼兩樣。
都遭受了冀州軍的搶掠,見到他們兩個,如同是看待瘟神一般。
呂品也算是輕車熟路,直接就找村長。
把計劃說了一遍。
這個村長同樣記恨冀州軍,當場答應按照呂品的計劃行事。
然後兩人又去下一個村子。
如此,直到夜晚,兩人已經跑了五個村子。
也有村長不同意的。
呂品沒遲疑,直接格殺。
然後找那個村子裡面比較有威望之人商談,直到找到一個能擔當的人才算罷手。
兩人沒有休息,也沒有進食,連夜徵召青壯。
這訊息傳到冀州軍營裡面,趙灣等人都非常欣慰,覺得陳棟能堪大用。
甚至還揚言,待陳棟回來,一定好好嘉獎他。
“不對啊。”
張老皺著眉頭道:“按照他們這個速度來算,說不定會碰到咱們的糧草。”
“陳棟可信嗎?”
“這還不可信嗎?”
趙灣冷冷道:“張老,陳棟可是本州牧手下的第一猛將,若是你連他都懷疑的話,那還不如懷疑本州牧呢?”
“趙大人,稍安勿躁。”
張之鶴苦笑道:“我也是擔心情況又變嘛。”
“畢竟再有兩日,咱們就要攻城了。”
“若是在這個時候糧草出了意外,豈不是要讓咱們的計劃全盤落空?”
“只能灰溜溜逃回冀北。”
“本州牧相信陳棟。”
趙灣固執道。
先前不相信陳棟,沒有告訴他糧草所在,那是擔心陳棟跟他不一條心。
畢竟陳棟剛剛投靠他不久。
而且他還是原冀州指揮司兵馬總管的麾下,萬一陳棟心生報仇的想法,坑了他一把,他哭都沒有地方哭。
可今天所發生之事,讓趙灣見識到了陳棟的野心。
他在急於表現,急於立功。
急於向自己證明他的不可或缺。
這種人,更容易控制。
自己稍微鼓勵兩句,許諾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就能把對方哄的團團轉。
讓他做什麼便會心甘情願的做什麼。
那就是自己的狗。
趙灣自然相信一條狗了。
“隨你吧。”
張之鶴見勸不動,只能任由趙灣處理了。
而且他也不認為陳棟能翻起什麼浪花。
另外一邊,跑完最後一個村子,陳棟開口問,“五狗,這就是最後一個村子了,你有想過,咱們這次能召集多少村民嗎?”
“沒有。”
呂品搖頭,“畢竟村子裡面不單單有青壯,還有老弱婦孺,那些人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