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
即墨令狐聞言鬆手。
李中華甩了一下有些痠痛的手腕,心頭一絲鎮驚,因為他剛才想掙脫對方的手卻發現自己象是被人點穴了一樣全身無法動彈,這人是誰?難不成是酒店的安保,不對啊,他沒穿制服。
“他是誰?”李中華揉了一下手腕。臉色不喜,他進來這一層都花了一番功夫,可是這個男人卻輕鬆的來到這裡,而且聽洛瑜旻的語氣好象還和這人挺熟。
即墨家的子弟就算沒有靈根,家族中也必定會安排好其今後的出路。所以即墨令狐雖然是庶子。母親出身又不好,迴歸家族之後,該受的教育卻是一點沒缺,這孩子很聰明,雖然知道優秀了必遭人嫉恨,可碌碌無為混吃混喝一生,還不如好好的囂張的活上一世。
從小到大,即墨令狐無論從學習上,還是心講自立上來說,都遠遠強於家族中同齡的子弟,只是即墨家族隱世已久,家族也已有數百年沒有人飛昇過,修真已慢慢的被遺忘,孩子們越來越屈居安樂於現在這種燈紅酒綠的糜爛生活。
他們看不起即墨令狐,認為他出身低,母親又是從那種場合出來的,憑什麼他享受的卻是家族嫡系子弟才有的待遇,有人不服,挑頭找事,暗地給他下跘子,各種算計,到頭來卻被即墨令狐一一化解。
墨令狐也因此熟絡了各種各樣大宅門裡的陰私狠鬥。這貨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看著外表牲畜無害,實則腹黑的很。
所以李中華突然會有一種感覺,先入為主的就認定了即墨令狐將會是他最大的對手。可能這就是棋逢對手的第一靈感吧。
說實話,這兩人要是論外型,論家世,論學歷那真的是旗鼓相當,可要是論起武力值來,李中華和即墨令狐完全就不在一個等級上。
一個是武者,一個是修真者,前者剛進入銀鷹級,而後者雖然在體術上與前者無法相比,可是強大的修真者神識還有法術是普通武者無法抵抗的。
即墨令狐與洛瑜旻短短的幾天接觸,從最開始的被迫到現在的徹底臣服,一方面是綠綺的強大,另一方面則是洛瑜旻不經意所展現出來的某種王霸之氣,特別是在奇石街那一幕,更是讓他久久難以忘懷。
洛瑜旻面對李中華的咄咄逼人的質問有點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這人看來病的不輕啊,憑什麼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啊?
她沒有理睬李中華而是面向即墨令狐擺了擺手:“請這位先生離開,順便通知一下酒店,什麼時候半島酒店的至尊套房也成了菜市場,什麼阿三阿四的都能進來溜溜。”
即墨令狐連忙說:“您放心,我馬上就通知酒店,半島酒店號稱全hk最好,安全係數最高的酒店,居然讓陌生人跑到了這裡,我看看他們要如何自圓其說。”
說罷,衝著李中華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雖然姑娘沒表明,他也不是一個白痴看不清行情,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男人明顯和姑娘很熟識,有可能就是姑娘的仰慕者,可惜姑娘看不上。
說實話,即墨令狐有點幸災樂禍。
李中華英俊的臉黑如鍋底,顫抖的雙肩和緊緊握拳的手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眼神中複雜,不甘,憤怒的神情交替著,“洛瑜旻,為什麼不回答?”
“他是誰和你沒關係,我和你也沒什麼好說的,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打聽到我住在這裡的,可是我要告訴你,我最討厭象你這樣輕浮的男人。” ;平心靜氣的甩下幾句話,洛瑜旻轉身回了房間。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