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大疊百元大鈔,粗看上去有七八千的樣子。
“小山同志,你別裝不好意思了,我知道你肯定有那種藥的!你們城市人我還不知道嗎?出門怎麼可能不帶這個?你看,我有的是錢,你把你的藥賣給我,多少錢都沒問題……”
牌紅橋晃動著手裡的鈔票,一張老臉上滿是狂熱。
“滾!”
山若終於忍不住了,她用力甩開牌紅橋的手,將門開啟,將他推搡了出去。
被關在門外的牌紅橋還不罷休,咚咚咚的在外面敲著門,不停的喊著:“小山同志,你一個月工資多少錢啊?真的不好好考慮下嗎?”
“看在你年齡大的份上,我暫時不想修理你,滾遠點,老變態!”山若咬牙切齒的吼道,要不是顧忌牌紅橋年邁不經打,以後在村裡開展工作也不能和村長撕破臉,她早就一腳踹上去了。
“喂!怎麼回事?!牌老爺子,你大晚上的不在家待著,跑這裡來喊什麼?!”
這時候,帝傑終於聽到了響聲,從自己房間裡走出來,阻止牌紅橋道。
“吆,司同志是你呀。”看到帝傑過來,牌紅橋急忙話鋒一轉,狡辯道:“是這樣的,我最近老是失眠,好幾晚上都睡不著覺了,所以就想來找小山同志問問,她有沒有管睡覺的藥,可是小山同志想多了,說安眠藥是管制藥物,不肯給我……”
牌紅橋的這個謊言說的流暢至極,就像早就打好了草稿一樣,門裡面的山若聽的冷笑不已,她很想出去和帝傑說明真相,立即揭穿這老變態的真面目,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第一老變態說的那些露骨的話,她沒勇氣再和師傅說一遍,第二,她還是顧及牌紅橋的身份,不想徹底撕破臉,那樣的話村委大院住不下去了,村裡的工作也會變得舉步維艱舉步維俻,牌紅橋這個厚顏無恥的人對名譽早就不在乎,到時候受苦的還是那些患病的村民們。
估計牌紅橋也正是想到了這一點,自信自己不敢和他撕破臉,才會如此肆無忌憚的前來找自己吧?山若有些無奈的想。
“失眠?你早說嘛,我這裡還有幾片,你先拿去吧。”不明真相的帝傑好心的說。
“真的?那太好了!”牌紅橋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
帝傑很快回自己房間拿來了幾片安定藥,用紙包好了,遞到了牌紅橋手上,帝傑還提醒他,藥不能亂吃,每次只能吃一片,必須控制劑量,否則可能會出人命的。
牌紅橋拿了藥,又說了些感謝至極的話,走了。
“孃的,裝什麼假正經,老子馬上讓你在牌山王呆不下去……”
離開村委大院後,牌紅橋老臉上頓時寫滿了沮喪和憤恨,他買藥是假,調戲一下那城裡來的女醫生倒是真的,事實上從他見到山若的第一眼起,就已經心猿意馬想入非非了,這城裡來的小妞兒就是正點,那穿著,那打扮,那氣質,簡直讓他欲罷不能。
不過,今晚自己可是沒撈到半點好處,最後還被像狗一樣趕出了門,這讓他心中惱火不已。
他憤恨的對著村委大院的門啐了口唾沫,抬腿準備回家。
但是沒走出幾步,他又改變了主意。
心中憋著一股邪火,渾身上下都很難受,必須得發洩出來才行。
這樣想著,他一轉身朝村西頭走去。
十分鐘後,他走進了村最西頭的一條衚衕,在一座鏽跡斑斑的鐵門前停住了。
他瞪起一對小眼睛謹慎的朝四周看了看,確信沒人注意後,抬手推門,門沒鎖,他直接走了進去。
這是個面積不大的農家小院,裡面堆了不少破破爛爛,一個年邁的老婆婆正坐在一堆紙殼子和飲料瓶子中間收拾著,這顯然就是她的職業。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