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垃圾桶旁。
木子序東張西望著,確定周圍沒有人後,便捂著鼻子掀開了垃圾桶的蓋子,將那瓶劣質香水摔碎在裡面。
儘管捂著鼻子,但刺鼻的香味還是讓他忍不住想打噴嚏,他強忍著蓋好垃圾箱蓋子,閃身撤退。
當他回到小區時,老遠就看到自己租住的樓下停著一輛警車。
紅藍光芒在黑夜中分外耀眼,讓木子序心中一緊,本能的躲到一旁的陰影中。
這到底什麼情況?
該不會是和自己扔的那個杯子有關吧?
做賊心虛的感覺,讓木子序惴惴不安,有點風聲鶴唳。
伴隨著一陣嘈雜聲,單元樓道的門開了,兩個警察推搡著一名戴著手銬的男子走出來,將他押上了警車。
因為距離太遠,木子序看不清犯人的臉,只能依稀看到是個穿著白色睡衣,頭頂微凸的中年人,中年人滿口滿臉,胸前的衣襟上都染滿了鮮血,顯然被抓前捱了一頓胖揍。
“媽的!連孩子都不放過,我弄死你!弄死你!”
隨即,讓木子序更加吃驚的一幕上演了——
警察押著中年男子正想上車的時候,先前從他窗下經過的那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從電梯門裡跑了出來,歇斯底里的罵著衝上來,對中年男子拳打腳踢,被警察拼命拉住了。
在男子背後,還有一名女警陪著一個穿著花睡衣的女孩走出來,女孩十五六歲的樣子,神情恍惚,披頭散髮,目光呆滯,
木子序注意到,高大男子的拳頭和身上也有不少鮮血,很明顯,先前就是他將中年男子狠揍一頓的。
很快,警察將所有人都帶上警車,走了。
看著警車車尾燈消失在小區門口,木子序將看到的所有情景串聯起來,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想。
然後,簡訊鈴聲響起,提示他入賬一千元。
他顧不上興奮,迫不及待的給老闆打電話,想驗證他那個猜想的正確性。
但就像猜透了他的心思似的,他翻出號碼還沒等撥出,老闆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
“在你租住的房子正上方,十二樓,是女孩的家。”電話一接通,老闆便自顧自的說道:“女孩父母早年離異,長期跟隨父親生活。十年前的一場高燒,讓花季女孩不幸淪為失去語言能力的智障少女,女孩父親是個普通的夜班司機,經常夜裡出車,將女孩一人鎖在家。為了保證女兒的安全他費盡了心思,家裡所有的電器、廚具,以及所有可能引發安全隱患的東西,他統統都做了防範。可惜的是,真正的危險不是家中,而是來自他的鄰居……”
木子序插話道:“就是那個禿頂的中年男人?”
“妻子常年在外出差的中年鄰居,偶然發現了女孩家的秘密,於是設法複製了女孩家的鑰匙,每次看到女孩父親夜裡出車,女孩獨自在家的時候,他就趁虛而入,在智障女孩身上肆無忌憚的發洩獸慾。他是個非常謹慎的人,每次事後都能清除掉所有的痕跡,所以每次當女孩的父親疲憊不堪的回家,總是發現不了任何異常……”
“什麼?那個禿頂……!”木子序從驚訝變向憤怒,腦海中回憶著中年禿頂男子的模樣,他咬牙切齒,後悔剛才沒衝上去將他狠揍一頓。
老闆沒理會他的激憤,繼續說:“就這樣,無法表達的花季少女,不但遭受病魔的折磨,還要一次次的飽經色魔鄰居的摧殘。色魔鄰居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可以逍遙自在的繼續享受他罪惡的桃花運。直到今晚……木子,你有沒有成就感?現在的你,應該感到充實,感到驕傲!”
木子序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你是說,我摔的那個杯子?!”
“女孩有個一模一樣的杯子,她對它愛不釋手。”老闆說。
木子序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