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文榮又和普通的酒鬼賭棍不同,他身上有濃重的痞子、無賴氣質。
兇狠暴虐,奸詐狡猾,毫無人性。
將所有的錢揮霍一空後他開始四處借債,試圖重新撈回血本,結果自然是債臺高築,越陷越深。
他被債主追殺不敢回家。那些債主抓不著他;就成群結隊的闖進家裡,將所有值錢的傢俱洗劫一空,不值錢的砸的亂七八糟。
偶爾偷偷溜回來一次,便是血紅著眼睛跟敏鈺媽媽要錢,拿不到就又打又罵。
他下手極重,不顧及半點夫妻情分,似乎打的不是自己的結髮妻子,而是深仇大恨的仇家。
媽媽每次都被打的鼻青臉腫,體無完膚。
她毅然提出了離婚。
她找了律師,帶著敏鈺搬出了家,在外面很偏僻隱秘的地方重新租了房子,企圖能逃離印文榮的魔爪。
可是印文榮陰魂不散,而且極善於找人,很快就又找到了她們住的地方。
敏鈺永遠都無法忘記那一夜的情景。
那晚她去參加山若的生日聚會,因為想著終於擺脫繼父的糾纏,所以玩的很開心,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從樓下看上去,那間簡陋出租屋的燈光依然亮著。
媽媽還沒有休息嗎?敏鈺疑惑著。
她知道媽媽身體不好,工作很辛苦,而且每天早上還要不到五點鐘就起床,所以每天都是吃過晚飯很快就休息的。
可是今天……
她心中突然有了種很糟糕的預感。
她很快衝上了樓,開啟了門。
然後她一走進客廳,就被目光所及的情景驚呆了。
媽媽衣衫不整披頭散髮的躺在地上,印文榮騎在她身上卡住她的脖子,劈頭蓋臉的打她耳光。
一邊打,還一邊口無遮攔的大罵著,罵她是賤女人,罵她沒錢,沒用。
媽媽顯然已經徹底失去反抗能力,就那樣一動不動的任憑印文榮施虐。
而在她身邊,一灘鮮血正在蔓延開來。
敏鈺驚叫著撲上去將印文榮推開,抱住媽媽的身體驚恐的呼喊。
可是媽媽已經徹底失去了知覺,毫無反應。
那一刻,敏鈺以為和自己相依為命的媽媽,就這樣被打死了。
於是一向膽小懦弱的她再也顧不上恐懼,她爆發了。
她從地上撿起一塊碎玻璃,大叫著就向印文榮刺過去。
印文榮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躲閃不及,被狠狠刺中肚子。
這一下徹底將他惹怒了。
他大罵著,一拳打在敏鈺臉上。
敏鈺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身體不自自主的向後倒去。
印文榮趁機一腳將她踢翻在地,大罵著上去就是一陣毒打。
拳腳雨點般落下,敏鈺在地上滾來滾去,毫無還手之力。
她眼前火星直冒,只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要被打碎了,大腦一片空白。
然而,毆打和重傷還並不是最痛苦的終結。
印文榮打累了,罵夠了,又沒能在房子裡搜出一分錢,肚子上還被刺了一下。
惱羞成怒的他,做出了一件完全泯滅人性的事情。
他當著媽媽的面,肆無忌憚的撕破了敏鈺的衣服,殘暴的侵犯了她。
而就在他變態的發洩還在進行時,三個追債的兇徒闖進了家裡,為了能讓債主暫時放過他一馬,印文榮竟然主動提出用敏鈺的身體來交換……
對於敏鈺來說那絕對是最恥辱,最痛苦的一夜,她堅守了二十年的清白,就那樣被自己的繼父,還有三個如狼似虎的男人破壞、踐踏了。
那一夜之後的敏鈺徹底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