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就是呈陽吧?”
呈陽點頭。
“請跟我來。”旗袍女孩笑吟吟說了一句,然後往裡側的走廊走去。
呈陽跟在她的身後,來到了走廊盡頭的圓形大廳,坐電梯來到了地下五層的那個武場。
呈陽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開啟武場的黑色鐵門之後,裡面刺耳的喊叫聲便充斥耳膜,空氣中夾雜著菸酒味。
武場中央的方形鐵籠裡,有一個女子,身穿緊身黑衣,個頭一米七,身段豐潤,模樣漂亮,扎著馬尾,手裡拿著一把匕首。
女子對面,站著一箇中年漢子,身高目測兩米,膀大腰圓,赤手空拳。
看到這個畫面,呈陽心頭一震,瞪大了眼睛。
那個黑衣女子呈陽再熟悉不過了,正是幫助過自己無數次的拾月。
拾月以前曾經說過,錢金升的女人,假如不聽話,就會被強制進行訓練,然後跟人比武,結局可想而知,要麼死,要麼殘。
站在身旁的那個旗袍女孩此時說了一句:“呈先生,我們老闆在那邊等您。”
說著,旗袍女孩抬手指了指看臺上方的透明玻璃屋子。
呈陽看了過去,只見那個透明玻璃屋子裡面,錢金升嘴裡叼著煙,正看著自己,朝自己招手。
呈陽立刻快步走了過去,敞開門走了進去。
錢金升呵呵笑了笑,指了指旁邊的沙發示意呈陽坐下。
呈陽沒動,指著場中央的籠子,冷聲問:“錢金升,你為什要這樣做?”
錢金升露出一抹玩味的笑,說:“這麼緊張,難道你:()都市:婚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