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猶如實質性的冰錐,觸骨生寒:「那麼誰放過我無辜的太太呢?」
約翰爾張了張嘴,說不出話,本就是,施暴者有什麼臉面對受害者提出要求?
尉遲更不想再跟他多說,轉身進了病房:「黎屹,送約翰爾先生離開。」
他走到伯恩的病床前,伯恩聽到自己妹夫剛才懇求尉遲的話,他臉上和身上都包紮著紗布,因為他的走近而恐懼地後退。
「waitaute!等一下!我、我可以告訴你她的秘密,我是有原因的,我什麼都說,你不要殺我,no,no……」
……
鳶也昨晚沒怎麼睡好,飯後還有午休時間,便躺在沙發上補覺,茶几上的手機震動起來,嗡嗡的響聲把她吵醒。
她以為是鬧鐘,結果是尉遲的來電,她一邊接聽一邊打哈欠:「尉遲?」
結果那邊傳來的是一句脆生生的:「麻麻!」
鳶也一愣,直起腰來:「阿庭。」
昨晚她自己都渾渾噩噩,也無暇顧及阿庭怎麼樣,只在早上聽尉遲說,手掌擦破了皮,其他沒有大礙,她本想等下班再去看他,他反而先給她打來了電話。
尉遲溫聲道:「他很擔心你,一直在找你,我只好讓他聽聽你的聲音。」
鳶也抿唇,放柔了語調:「我沒事,你怎麼樣?手還疼嗎?」
阿庭奶聲道:「不疼,粑粑,呼呼。」
唉,這個小孩太可愛了,別人家小孩也這麼可愛嗎?鳶也嘴角彎起:「我下班去看你,也給你呼呼。」
「好!麻麻,掰掰。」
還怪聽話的,說了下班去看他,這會兒就不纏著她說話了,這麼懂事,白小姐是怎麼捨得把他丟下的?
鳶也重新躺回沙發上,手機還貼在耳邊,聽見尉遲將孩子交給保姆,然後孩子的聲音漸漸遠去,應該是尉遲走到了外邊。
尉遲聽著那邊許久沒有聲音,不禁問:「怎麼了?」
鳶也感嘆:「需要一點時間適應,我突然有這麼大個兒子。」
尉遲彷彿笑了一下,然後說:「孩子三歲之前的記憶,會隨著長大漸漸忘卻,現在他已經忘記白清卿,只記得你了。」
「所以說小孩子就是很好洗腦。」鳶也道。
「是你對他夠好。」
鳶也哼聲。
尉遲忽然說:「走到窗邊。」
「怎麼了?」鳶也一邊應一邊走窗前,驀的看見紛紛揚揚的雪花,她眼睛睜大了。
同時話筒裡傳來他輕緩的聲音:「下雪了。」
一個多月前晉城下過一場初雪,之後就沒有降雪,今天這一場,來得毫無準備,也比想像中的美。
鳶也心情輕快:「畢竟要過年了。」
倒計時,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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