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喝了酒不能開車,有勞尉總送我回家,我們路上再繼續聊聊,商討出個解決方案。」
尉遲一副沒想到她會突然讓步的懷疑神情:「你有這麼好心?」
鳶也無辜:「當著傅先生和尉副總的面,尉總你不要汙衊我啊,我什麼時候成了黑心的人?」
尉遲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不言不語,尉深都怕他不答應跟鳶也走,好在他最終還是伸手,跟黎雪要了車鑰匙,然後率先起身走出包廂,
鳶也對尉深使了個眼色,尉深頷首,她就跟上了尉遲。
他們在尉深的眼皮底下,坐著同輛車一起離開,尉深非但沒有一點懷疑,還很感謝鳶也鼎力相助,慶幸尉遲肯跟鳶也走……不得不說,這個情形,細想也是夠可笑。
鳶也繫上安全帶,從車窗看向包廂所在的那層樓,道:「尉深竟然真的不知道我們已經和好的事情。」
這次他們也是存著試探尉深的意圖,但是這麼看下來,他只是懷疑他們和好,而且這份懷疑裡,「不覺得他們和好」還是佔了大比例。
這有點出乎鳶也的意料。
「按你之前的推斷,約瑟夫在巴塞爾幫助我小表哥完成假死所以他們是一夥的,八年前你在青城出車禍看到我小表哥和尉深站在一起所以他們也是一夥的。」
鳶也順手開了車載音樂,悠揚的鋼琴曲和午後的春陽融在一起,她的思緒卻是交織著。
「你把蘭道買賣公司的合同給了我,約瑟夫肯定知道我們已經和好,他不應該會瞞著我小表哥吧?我小表哥知道了也不應該會瞞著尉深吧?」
所以正常情況下,尉深應該知道他們和好了才對。
尉遲雙手握著方向盤,手指輕敲,目光深沉:「也許是約瑟夫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小表哥,或者你小表哥因為別的什麼事情沒有告訴尉深,總之尉深這個反應,確實是不知情的。」
不知情才好,要不都演不下去。
鳶也忽然朝窗外張望,尉遲問:「在找什麼?」
「南音說今晚這邊有個音樂會……」她看到了,指著小公園,「在那兒,尉遲,你把車撞過去。」
尉遲一頓:「撞?」
鳶也眉眼一彎,對他笑:「擊鼓傳花,鼓聲催得越急,接花的人才會毫不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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