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的控制權,實際也是在幫尉總你啊。」
比起蘭道句句拉攏,尉遲的態度要淡許多:「上次夫人不是說,hvl董事會將四大港口交給她全權處置,你無可奈何?」
蘭道輕嘆口氣:「所以我才一下飛機就來找尉總你啊,我們是一條線上的,這個時候更要一起想辦法。」
尉遲轉了轉無名指上的戒指,不置與否。
鳶也卻覺得,他是因為知道她在這裡,才什麼都不多說。
這個男人,說什麼讓她躲在這裡,可以偷聽他們的計劃,結果他壓根就不接蘭道的話,她聽個寂寞?
又被他騙了。
鳶也沉了一下呼吸,冷淡地看著對面那個從容不迫的男人,尉遲放下茶杯,看向門外,忽地問:「y先生怎麼不進來?」
書房的門沒有關,一個穿著筆挺的西裝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口,恭恭敬敬的:「尉總裁有什麼吩咐?」
「當年在巴塞爾,你不是說回去要鑽研工夫茶,下次再請我喝,一別數年,不知道y先生學得怎麼樣?」尉遲往後靠在沙發背上,態度隨意地擺了一下手。
中年男人愣了愣,沒想到他會突然提起這個,看向蘭道,蘭道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不過只是泡茶而已,也沒什麼,就點點頭。
中年男人才說:「那我就獻醜了。」
他走進來,坐在另一個沙發上,拿起那套茶具開始泡茶。
鳶也看著他的手法,竟然還是潮汕工夫茶的泡法,眸子微微一眯,她認識這個男人,是蘭道的管家兼心腹,叫約瑟夫,不過,尉遲怎麼叫他y先生?
約瑟夫泡好了茶,端了一杯放在尉遲面前:「尉總裁,請。」
尉遲端起來,手腕輕輕轉動,看著茶色:「比當年好多了。」叫人家來泡茶,泡完了卻一口沒喝,又重新將茶杯放下,「夫人舟車勞頓,先回酒店休息吧,別的事情我們改天再說也不遲。」
蘭道早就發現他今天的談話興致不高,再看他的臉色蒼白,想著他可能是剛出院,精神還不太好,才不想多聊這些。
反正她已經來了,也不著急這一時半會兒,便順從地起身:「好吧。我是第一次來晉城,等處置好西里的身後事,還想再逛一逛,到時候還要麻煩尉總裁來做我的導遊。」
「應該的。」
尉遲親自送他們下樓,鳶也看著書房的們關上,神情放鬆下來,扯了扯嘴角,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聽到。
五六分鐘後,尉遲才回來將暗室開啟,看鳶也一臉不善,就知道她是在因為被他耍了的事情生氣,嘴角彎了一下:「出來吧。」
鳶也諷刺道:「這就走了?看來是我在這裡,壞了尉總和我母親的好事。」
「其實尉總只要暗示一下,我就自覺迴避了。我這個母親雖然年過四十,但美貌身材還是沒得說的,這些年拜倒在她裙下的男人不少,尉總今晚原本能很有艷福的。」
尉遲淡然道:「這些年對我投懷送抱的女人不少,可惜我除了你,誰都看不上。」
鳶也要笑不笑:「我就不一樣了,我只看不上你。而且尉總這種話,下次還是不要說了,讓莊老師聽到,她應該會難過的。」
尉遲臉一黑:「我跟你說過,我和莊舒沒什麼。」
誰在乎?鳶也不再接話,躲了半天,現在回頭看才知道,這個暗室其實是個往內凹陷的保險櫃。
一個人高的保險櫃,鳶也嘴角抽了抽,藏屍麼?
「要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嗎?」尉遲忽問。
鳶也沒什麼興趣,轉回目光,直接問:「你到底有白清卿什麼線索?」
尉遲卻道:「剛才我們還沒聊完,一起吃飯吧,一邊吃一邊繼續說。」
「我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