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看診,大夫看過之後對著安婆子說,“幸好你及時把老夫請 ,再拖些時候這位小姐恐怕是藥石難醫了”
“大夫,那我們小姐現在怎麼樣了?”安婆子聽了大夫的話也是一陣心驚,趕緊問自家小姐到底怎麼樣了
老大夫收回放在凌霜腕上的手,走到桌邊拿出紙筆很快地寫下了一張方子,吹乾上面的墨跡遞給安婆子,“你去照著這個方子抓藥,三碗水熬成一碗水,一天三頓的服下。等退燒了就沒事了,不過如果還是高燒不斷的話,你再去醫館找我。還有記住病人的身體很虛弱,生病期間需要多吃一些補品補補身子,而且切忌勞累”
安婆子把大夫的話一字一句地都記在心間,把藥方揣到懷中,掏出一塊五兩的銀子遞給老大夫,“這是給您的診費,我和您一起回去抓藥”
老大夫點點頭,收拾好自己的醫藥箱跟著安婆子一起走了出去。
安婆子用最快的速度把藥抓了回來,熬好了端進屋。把藥碗放到一邊,安婆子小心地把迷迷糊糊的凌霜扶了起來,小聲地叫著,“小姐快醒醒,把藥喝了你就沒事了”
凌霜艱難地睜開眼睛就見到安婆子擔憂的眼神,凌霜想要對著她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但是她整個人太過虛弱了,虛弱到連扯出一個笑臉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微微動了動嘴角,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凌霜就出了一腦門的汗。
安婆子心疼的幫她擦擦額頭上的汗,一手扶著凌霜的身體,另一隻手拿著勺子舀起碗中的湯藥小心地餵給凌霜,凌霜連吞嚥的力氣都很少了,所以這一碗藥安婆子足足餵了有小半個時辰才全部喂進凌霜的嘴裡。
不過還好凌霜是都吃進去了,安婆子為她擦擦嘴角把她放平在床上蓋好被子就坐在床邊守著她,大夫說今晚能退燒就沒事了,所以安婆子就打算一直守著她,要是有什麼事自己也能及時的去請大夫來。
屋外雨聲夾雜著轟隆隆的雷聲不時傳來,安婆子就這麼守著凌霜守了一整夜,不時的給她擦擦汗掖掖被子,照顧的十分精心,終於在雞叫三聲的時候凌霜的燒是退下去了,安婆子很是高興,想著去廚房熬些米粥,等凌霜醒過來之後就能吃了。
剛剛站起來安婆子就停住了,摸摸懷中的那包銀子,安婆子眼睛把證件屋子掃了一遍,最後把那包銀子藏到了凌霜的被子底下,這些錢可千萬不能讓夫人發現了,這可是以後要給小姐看病抓藥和買補品用的
再三確認那些銀子不會被發現,安婆子才打著一把有些破爛的油紙傘往廚房去給凌霜熬粥。
安婆子到了廚房才發現米缸裡的米已經見底了,哀嘆一聲把那不到半碗的米舀出來放進砂鍋里加水慢慢熬著,剛把砂鍋蓋子蓋上,就聽見身後不善的聲音傳來。
“哎呦這一大早的是在做什麼啊”張婆子一向和安婆子不對付,只要遇上了準要刺上兩句,安婆子每次也懶得理她是能避就避,這倒是讓張婆子以為安婆子怕了她,就更加的趾高氣昂了
安婆子此時也是裝作沒有看見張婆子,專心地看著爐子裡的活,不時的用勺子在砂鍋裡攪一攪。
張婆子見安婆子不理會自己,兀自哼了一聲走到她身邊伸著腦袋看向鍋裡,當看到鍋裡的那點兒米之後張婆子沒好氣兒地刺著安婆子,“真是夠可以的每天在我們劉家白吃白住的,居然還敢吃這麼好的米真是不知羞恥這米還是留給自己吃吧”說著就拿起旁邊的一塊布墊著,想把砂鍋從爐子上端下來。
安婆子當然不會讓她動手了,感激攔住她的手急切地說道,“你這是我為小姐煮的,小姐生病了”
“哼生病了?”張婆子不屑地看著安婆子,“提起這個我倒是有話要問你你昨兒大半夜的請的大夫,你哪來的錢?莫不是偷來的?”
安婆子心裡一驚,想著張婆子不會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