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出院回東京的前一天,他的病房裡多了一個病友。
“別這麼說啊小陣平。”【萩原研二】盤坐在另一張病床上,輕輕晃了晃左手臂,吐槽道,“我只是有點骨裂而已,又沒你危險。”
對他現在的體質而言,這確實是小傷,過段時間說不定就好了。
然而跟【松田陣平】抱著炸彈跑了結果被炸成輕傷比起來,還是【萩原研一】的傷來得更一言難盡。
【松田陣平】沒理他,也顧不上糾正他的稱呼了,發自內心地趴在床沿爆發出了一串大笑:“哈哈哈哈哈哈!!骨質疏鬆哈哈哈哈哈!金髮混蛋的表情一定超級有看頭啊!可惡我沒看到好可惜——”
隔壁床的【萩原研一】虛弱提醒:“……小陣平,你再笑下去,隔壁的公安要以為我們打起來了。”
【松田陣平】的笑聲漸緩。
他捏起拳頭,若有所思地看著隔壁床的幼馴染:“你說得對,我差點都忘了……他打過了,我還沒打。”
半長髮青年往後一縮,驚恐:“等、等等,你冷靜一點陣——啊啊啊!!”
病房裡響起了慘絕人寰的聲音。
門外走廊上,一大一小兩個人面面相覷,都莫名其妙產生了尷尬的情緒。
“好巧啊安室先生,你也來看神奈哥哥呀?”江戶川柯南乾笑兩聲,率先打了招呼。
他沒想到的是聽見這句話後,安室透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間,又憑藉著超強的臥底表演功底,變回了正常的‘安室牌’微笑。
“不。”隨後他微笑著說出了讓江戶川柯南背後一涼的話,“我是來看四季先生的。”
江戶川柯南小小的臉上大大的問號:“啊?”
他昨晚光在忙那個炸彈犯的事情,好不容易抓到人後,跟好兄弟服部一起又蹭了警方的車,誰知剛到警察本部就聽人說這邊的炸彈已經被熱心同事拆除了。
知道熱心同事是誰的江戶川柯南擦了擦冷汗:安室先生,你們公安到底跟大阪這邊說了什麼…
總之,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他一直忙到了凌晨才被提溜回酒店睡了個昏天黑地,不久前醒了以後就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醫院,所以柯南並不知道【萩原研一】受傷了的事情。
這也不對吧?柯南滿頭霧水地想,昨天那個炸彈不是被萩原先生拆掉了嗎?也沒聽說大阪總局的人跟‘好心同事’打起來啊。
“唔嗯?這個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的結果啦~”幾分鐘後,被小偵探詢問的那人擺擺手(沒受傷的那隻),“也沒骨折,過段時間就好了,謝謝關心哦小柯南?”
江戶川柯南完全不信。
開什麼玩笑,這人會平地摔?還摔到胳膊骨裂?這個藉口應該是用來騙不知情的普通人的吧,拿來哄他也太過分了!
【萩原研一】有注意到小孩眼裡的不滿和譴責,但他完全不覺得騙小孩有多過分,依舊沒有解釋清楚的意思,只是坐在那兒笑眯眯地看
個時候並不在【萩原研一】這邊視角的幽靈松田笑得更大聲了,【降谷怕不怕我不知道,你後來被他揍的那一拳真是活該啊。】
因為是自己的臉捱揍所以感同身受了的幽靈萩原這次笑不出來了,他憂鬱地摸了摸自己並不能摸到的幽靈臉:【小降谷好過分啊,居然往臉上打,小陣平也欺負人,研一醬的心受傷了!】
工藤無語地在備忘錄吐槽:【被打的是我,你受傷什麼!】
剛剛他主意識在【萩原研一】這邊,因此【松田陣平】那裡受到的馬甲影響比較大,本來就是基於幼馴染人設演演,結果居然真的也一拳落到了他手臂上,不過是另一隻還完好的手臂,也有控制力度,因此只是疼了一點而已。
喊那麼大聲就純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