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簡單:處理兇手那兩個被【萩原研一】踹了的兩個囤積點裡的炸彈。
金髮公安面帶微笑地把手裡的筆捏斷了。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萩原研一】聯絡的是朗姆,而朗姆則是派出了就在大阪的部下進行回收……然而,目前既是朗姆派系又在大阪的人裡面,安室透的職位是最高的啊!
這種回收工作本來不歸他管…但當安室透收到組織裡的人莫名其妙遞來的報告單,並發現跟自己在查的案子有關以後,就完全歸他管了。
現在安室透是真的信了這兩個倒黴同期說不定真的跟組織有點什麼牽扯,不然哪裡用得著朗姆親自發話啊?
他想到這裡,又心情複雜地看了看旁邊頭上還纏著繃帶的捲毛。
……
不行,就算已經跟【萩原研一】的‘田納西’那一面對話過了,他還是想象不出來給【松田陣平】套組織濾鏡的樣子…哪怕平時看起來最惡人顏的就是這傢伙,安室透也打死都想不出來。
“算了。”金髮公安抬手按了按眉心,“你好好休息,有事記得按鈴或者打電話,如果發生危險情況……”
“山人自有妙計。”【松田陣平】揚眉,“拜託,我可不是你的部下,也不是你的後輩。”
“……”安室透沉重地嘆了口氣,“你最好不是。”
有這麼個部下或者後輩,他會短壽的。
他已經完全不在【松田陣平】面前演‘安室透’了,連敷衍都懶得敷衍。
然而安室透的擔憂是很有必要的。
半個小時後,偷溜出病房的捲髮青年在自己那層的逃生通道處停下了腳步,一臉沉思狀。
工藤發誓,他真的只是覺得病房裡躺久了很悶,而【萩原研一】那邊跟小偵探分開後就蹲在醫院的某個角落裡守幼馴染待兇手了,兩個視角都很無聊,他才決定溜出來轉轉的。
結果,兇手沒有等到,好像等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他先是和通道里那一堆掩飾得很不走心的炸彈面面相覷,又看了看腳邊的【維修中】警告牌——這玩意剛剛就放在通道門口,要不是他仗著自己溜出來透氣哪裡都能去,於是順手拉了一把門想看看裡面在維修什麼…也許就錯過了。
說起來,那後面是不是還是堵承重牆啊?
【松田陣平】果斷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但對面接通的並不是安室透,而是——
“喂hagi,要不要玩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