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歸正題,我只是想問,既然連好友都產生了誤解…那麼,惠小姐的男友又是怎麼想的呢?”
四季偵探寬容地不再追問和兩位女士有關的事情,終於把目標轉向了風衣男,後者似乎還沒有從女友真的和死者是姐弟的真相中回過神來。
“怎麼可能是這樣……”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女友,質問出聲,“你們、你們真的是姐弟?小惠,為什麼之前沒有告訴我?!”
“嗯?好像也用不著惠小姐你來回答我了。”四季偵探感慨著的同時,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風衣男,“這位先生的反應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他三言兩句間,成功把矛盾轉接回了三個嫌疑人之中。
被質問的長髮女孩還沒有反應過來,心裡只覺得莫名其妙,她看向自己的男友:“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個…我們才交往一個月啊。”
才一個月,怎麼也沒到介紹自己破碎的家庭狀況的階段吧?
反倒是眼鏡女孩率先理解了四季偵探特地點出風衣男的深意,她果斷拉住好友往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向了風衣男:“所以是你殺了他?”
被質問後,風衣男反而冷靜了下來,他咬緊牙關反駁,試圖把對方也拖下水:“……不,我為什麼要殺他?證據呢,沒有證據就血口噴人,我看是你動的手吧?”
這位——工藤並沒有聽到他的自我介紹——先生還真是格外喜歡在勢弱的時候就想方設法把其他人拖下水來給自己墊背。
剛剛就被突然牽扯到‘嫌疑人’裡的工藤臉上依舊掛著樂子人看戲的微笑,心情卻很平靜地想。
不過對方有沒有考慮過,就是這種攀扯的舉動才更引人懷疑啊。
之前他們一行人進咖啡廳的時候,他還在用餐,所以並沒有分給陌生人太多注意力,但即使如此,工藤也還是從記憶裡調出了相關的畫面。
他記得死者在用餐前先吃了幾顆藥,並且那四人的座位排布里,死者對面的是長髮女孩,身邊是眼鏡女孩。
按照他們沒有人中途離席的情況來看,離死者最近、最有可能動手腳的兩位女士會是嫌疑最大的人。
可如果,毒藥不是在進入咖啡廳以後下的,而是提前下好了呢?
另一邊吧檯附近的安室透在發現自己關注著的黑髮青年有新動作時,眯起眼不動聲色地看了過去,然後就發現對方正在……戴手套?
話說起來,他雖然透過對方絕對是易容狀態而懷疑起了貝爾摩德,但他並沒有做多餘的事情——無論對方是誰,又有什麼目的,以萩原的模樣出現在他面前就代表對方對他的身份有一定了解和猜測了,如果他直接表現出來關注,那根本就是佐證了對方的猜測。
哪怕那個人真的是貝爾摩德或者被貝爾摩德易容過的其他人……安室透想到自己和貝爾摩德的交易,還有那個女人對那個小偵探的關注,在心裡估算了一番。
坦白來說,對方沒有直接來找上門說我知道你是臥底了,而是
四季偵探的表情扭曲了一秒。
他決定把這種心情轉嫁出去!
在他們眼中,那個黑髮青年低頭思考了片刻,也不知道決定了什麼,就再度抬腿走向了風衣男,腳步沒有絲毫遲疑。
風衣男忍住了後退的衝動,視線在半空慌亂地遊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方那種‘好像知道了什麼但就是不說’的態度,他心裡比犯罪被抓到了還要恐懼,這種吊在半空的感覺實在難以忍受,也讓他終於對這個奇怪的偵探產生了逃避的想法。
可是四季偵探的目標明確指向他,這顯然不是他想逃避就能解決的。
恍惚間,他莫名覺得四季偵探靠近的腳步好像踩在了自己的心跳上,緩緩逼近的窒息感令人本能地想要逃離,他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