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的能力。
……所以賓加把‘認認人,不要給波本看’的暗示給理解成‘波本被蘇格蘭代替了,可以盡情嘲諷他’什麼的,也挺合理吧。
這邊的賓加跟波本已經結束了車庫裡的短暫交鋒,坐上車前往任務地點了,副駕駛的賓加也是這個時候收到的庫拉索的訊息,他仔細看了看螢幕,心中頓生不滿。
庫拉索就算了,她本來就來得比他早,又和現在的蘇格蘭一樣是那種沒什麼思想單純被朗姆掌控的好用工具人,在賓加眼裡,他們的定位是不一樣的。
賓加自己基本都在做臥底任務,地位比不上也就比不上了……但是他一直都看波本很不爽啊!
憑什麼都是朗姆的部下,能力上他自認也不差多少,他還能女裝臥底國際刑警五年都沒被拆穿呢,就因為他不夠機動沒辦法像波本一樣隨叫隨到,就隨便來一個人都能比他更貼朗姆的心?
再一想到這人剛剛還在車庫裡用那種話來挑釁和刺他,賓加更火大了。>>
某些時候,賓加是個貪婪狂妄的人,尤其是當這件事跟他的野心相關時……雖然現在他還沒做過那件事,但這人未來既然能因為擺不清自己的位置而去不顧後果地嘲笑挑釁琴酒,並因此導致自己的死亡,就足以看出在這個‘某些時候’上,賓加會短暫地變得魯莽。
這也是狂妄自大的人的通病。
兩人之間,由於賓加目前是女裝狀態穿著高跟鞋沒辦法開車,駕駛座上的是安室透,他用餘光撇了眼副駕的棕發女性,心中更生警惕。
賓加剛剛好像收到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看完以後心情似乎變得非常高漲,這讓安室透非常懷疑對方收到的是朗姆或者什麼人的指示。
只是沒等他試探,賓加就先自爆了,‘她’大聲地笑起來,語氣嘲諷:“某些人嘴上功夫那麼厲害,結果還不是連幾l年前的清除任務都沒做乾淨,功勞沒搶過fbi的臥底就算了,最後還不是要朗姆來給某人收尾~”
安室透一下就聽出他在說蘇格蘭的事情,手下意識攥緊了方向盤,但車速依舊平穩,只是冷淡地朝賓加撇去一眼。
“哦,我怎麼不知道朗姆給我收尾了?”安室透反唇相譏,“你如果要這麼說的話——什麼都沒做乾淨的難道不是親自把那個fbi提拔上來、連日本公安都放進行
() 動組了的琴酒嗎?”
比起波本其實更討厭琴酒的賓加噎了一下:這麼說好像也是哦。
等等,他要說的不是這個。
“你也就只能牙尖嘴利這麼一會兒了。”賓加冷笑,把手機螢幕從他眼前一晃而過,“沒處理好就是沒處理好,我說你是棄子居然還覺得我在開玩笑嗎?波本,你可得當心點哦,現在你的地位已經要被蘇格蘭這個前叛徒代替了!”
波本……波本差點一個急剎把賓加從前擋風玻璃甩出去。
他的大腦空白了一瞬間,視網膜上彷彿還殘留著剛剛一剎那看到的畫面。
那似乎是誰近距離抓拍的,鏡頭對準的主角只是敏銳地瞥向了這邊,身體還是側對著的,但這也足以讓鏡頭外的人看見他的側臉,以及瞥過來時淡漠的神情和空洞的眼睛。
簡直就像是漫畫裡俗稱的‘沒有高光’,安室透自己經常會利用光線和氣勢達成這樣的效果,以方便讓波本顏變得更危險,可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別人身上看到真正的‘沒有高光’。
這個別人還跟他死也不會忘的、由他親自監督火化流程的幼馴染長得一模一樣。
錯不了,這是蘇格蘭——諸伏景光的臉。
“……這不可能。”安室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聲音平穩地發出來的,他彷彿站在第三方視角聽著‘波本’說話,“蘇格蘭已經死了,是我親眼看著他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