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殘忍畫面……
心房,窒息一般的劇痛襲來,她淚流滿面跌落到地上,就在這場熊火之中,她恍然驚醒母親的死……
呆呆的望著周遭那團團熊火,喉間無聲的說著:“媽媽…是女兒害了您…女兒對不起您…女兒愛了不該愛的人…就讓老天懲罰我,讓我焚死其中,與您相見……”
……
數小時後,嚴母焦急的飛來了紐約,趕到醫院的icu監護室外的第一時刻緊張的拽住滿臉淚痕的梅芷,“阿芷,邵傾他怎麼樣了到底?”
梅芷悲傷的搖著頭:“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醫生說火燒傷了他胸口大片,導致他呼吸有些困難…”
聞之,嚴母沉痛的淚雨縱橫,悲傷的捶胸自責:“蒼天啊!你怎麼可以這麼待我的兒子…我的兒子那麼善良那麼孝順…即使你想懲罰我們嚴家,也該懲罰我……”
“媽媽,別這樣…”梅芷跪在了嚴母輪椅前,握住她捶胸的手,哭泣著自責起自己:“都怪我…當時邵傾本來已經和我逃離了起火的餐廳,可是聽有人說婉心跑去了餐廳找他,於是他就又衝進了那火海里,結果婉心沒找到,他自己卻被烈火焚身…都怪我,是我沒有攔住他……”
“…好了,阿芷,我們都別自責別哭了,我相信老天有眼,一定會保我的兒子吉人天相!”嚴母老淚眾橫的說著,望向了面前icu的那扇門,只等待他的兒子會從那扇門裡相安無事的出來……
幾天後,嚴母如願以償,嚴邵傾闖過了鬼門關醒來,睜開眼睛,他看了看圍在他床邊的人,母親,梅芷,陳黎明,阿川…獨獨,沒有夏婉心的身影,不顧胸口燒傷的疼痛,他猛然坐起身,嘶聲問著:“婉兒呢?我的婉兒她在哪兒?她受傷了嗎?她在哪兒?在哪兒?”
幾人,沉重之色面面相覷,又都無言以對,嚴邵傾見他們這樣的表情,他的心已經懸在了半空,顧不得手背上扎著枕頭,胸口纏著厚厚的紗布,更不顧大家的阻攔,他瘋了一樣忍著傷口的劇痛下床衝出病房,戴著一位醫生或護士就不安的詢問有沒有人知道夏婉心在哪兒?
阿川和陳黎明隨後追出來左右握住他的胳膊,還是不得不告訴他……
“邵傾,婉心她…沒有在這家醫院裡,火宅現場救出的人員中仔細翻查了很多遍都沒有找到婉心,但,也許這是好事,說明她很可能在你進去救她那會兒,她就已經先一步逃出去了。”
“是啊嚴少,您先別緊張,有消防員說當時少奶奶衝進火源時他們很多人都阻攔了她,可能她當時根本就沒有進得去,只是那會兒太混亂所以消防員也記不清…”
聽著陳黎明和阿川在旁邊的勸慰,嚴邵傾悲傷的閉了下眼斂,不以為然的喃喃:“不會的…那丫頭太倔強了,只要她想進去救我,多少人也攔不住,她會拼死往裡衝…”
“但火被熄滅後,確實沒有看到被燒傷的人裡有婉心,所以邵傾,你別嚇自己。”陳黎明又在一旁極力安慰道。
但他已然聽不進了,此刻於他而言,只有目睹她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那樣他才能安心,而現在,她無影無蹤,生死未卜,他不敢想象她是否已在烈火之中燒成了灰燼……想到這,燒傷的心口劇痛襲來,他伸手捂住胸膛,疼的閉上眼睛,眼前瞬間出現著曾一幕幕,夏婉心靠在他胸口那溫婉伊人的畫面……
“婉兒,你在哪兒?別再離開我…求你……”他唇角抽搐著哽咽出這句話語,鐵骨錚錚的漢子,生平第一次,淚如雨下……
……
日子,一天一天,一月一月,艱難的熬過,嚴邵傾一直停留在紐約,這個遺失了愛人的異國城市。
傍晚,他偉岸的身影背立在酒店房間裡,聽著阿川在身後每一日的彙報:“嚴少,今天…也沒有音訊。”
“人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