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就嬌豔的面孔上多增添了幾分楚楚動人。方欣嵐站旁邊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手握成了拳頭。在歡慶的服侍之下,她喝完了藥。然後就咬著嘴唇,看著那邊杜月華正含羞帶切看著皇上擁著她喂藥。
方欣嵐心中一陣痛楚,但是面上卻一片坦然。她不止一次的自己告訴自己,皇上永遠不可能是某一個人的,只是每次雖然說是這樣想了,但是總是會有所期望。期望著,自己是特別的。特別是皇上在和她溫存的時候,那種溫柔。
所以說,當赤果果的現實在眼前的時候,就那麼的讓人心疼。她草草的用過了一些東西,就回到了馬車上。她本來是極為討厭馬車的,但是在上了馬車以後卻有一種如同解脫的感覺。
至少這樣的話,她就看不到皇上在外面和杜月華親親我我的場面了。
看著她的樣子,歡晴有些擔心,輕輕的叫道:“小姐?”
方欣嵐看了她一眼,然後笑著搖了搖頭:“我沒事,你去多準備一些清水,我等會在途中的話估計要用。”
歡晴點了點頭,然後就下了車。方欣嵐終於得以一個人獨處,她背靠在馬車上面,感覺到馬車堅硬的後壁,仰著頭,眼淚不住的往下掉。
其實,已經夠了。她已經嚐到了那種甜蜜的滋味,所以說到了這種地步也是可以放下了。她以前就告訴自己,不能夠愛上任何一個人,特別是皇上。但是她沒有愛過人,不明白。但是此刻,破碎的心告訴她,她已經愛過了。
既然愛過,那又有什麼好後悔的呢?她想著,居然笑了起來。
杜月華上車的時候,就看到方欣嵐一個人坐在那裡哈哈大笑。看著她笑的樣子,杜月華瞪了她一眼,然後對著自己身邊的宮女說道:“織巧,你瞧瞧,有的人笑的啊,那可比哭的都難看。”
方欣嵐聽了她的話,只是看了她一眼,但是並未曾在意。她的對手,從來都不是這些人。
在馬車前行之前,歡晴回來了。帶來了不少的水囊。看著她弄了那麼多,方欣嵐不由有些驚訝的問道:“我只是讓你準備一些,你怎麼帶了這麼多?”
歡晴羞怯的笑了笑說道:“主子沒有說要準備多少,所以奴婢特地的多準備了一些。”
方欣嵐看著了她一眼,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無妨,這些東西多些才好。”
看到她那邊堆放了那麼多水囊,杜月華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嫌惡,然後離她遠遠的。彷彿她那邊放了很多骯髒的事物一般,讓方欣嵐看的心中頗感無奈。
似乎是因為要照顧到她們這些不適應旅途的人,所以說車隊的速度放慢了很多。可以說是慢慢的向前行駛著,方欣嵐坐在車上,被這種頻率的顛簸弄的昏昏欲睡。又或許是因為想的通了,所以說她還真的是睡著了。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馬車還在繼續,方欣嵐向歡晴要來水囊,然後喝了一大口水才撩開馬車的窗簾看向外面的景色。
不知道是到哪裡了,但是外面的景色也是一片秀麗,看著讓人心情舒暢不少。只是,或許是因為剛才皇上的一番作態,所以說這裡多了不少的侍衛,方欣嵐不能枉顧那些人的存在。所以說,只是看了兩眼,就把簾子又放了下來。
或許說真的是那個太醫開的藥好,所以說,在一路上方欣嵐還有杜月華都沒有在嘔吐,安安分分的到了目的地。
這個到的地方只能說是一個小鎮,看著也不算特別的繁華。但是大街上,也算的上是人來人往,看著也挺熱鬧。
只是這裡地方不大,所以說客棧也沒有特別大的。基本上沒有哪個獨院能夠容下他們這個車隊,所以說,只能是找人去這裡的富戶商議,看看能不能暫且在他們那裡住上一個晚上。
因為她們幾個人都是女眷,所以說那些人來來往往的,方欣嵐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