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紀渙,起初的第一眼,也被畫裡的女人吸引住了,他後知後覺的才反應過來,畫中的這人不是他未婚妻是誰。
紀渙又想:我確實是個人生贏家了。
直到有人開價說要買這幅畫,紀渙才從後面高調的走上來。
“我來的時候看到許多記者在前面,他們為難你了嗎?”
“那他們為難你了嗎?”莊圓圓反問。
紀渙站在她身側,眼神放在畫上,心思卻在莊圓圓身上。
“我來的時候沒碰上他們。”
莊圓圓道,“我雖然碰上了,但是跑的很快,他們追不到我。”
紀渙聽罷,說道,“你沒有義務回答他們,下次碰上了,不用給好臉色看。”
莊圓圓表面上同意了,心裡又想:哪兒能啊,不給好臉色看,指不定被怎麼說。
紀渙好似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繼續道,“我會幫你擺平的,相信我嗎?”
“我當然相信你。”莊圓圓道,“不過我也不想惹麻煩。”
紀渙說,“好吧,不想惹麻煩的圓滾滾小姐,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紀渙對藝術的欣賞不高,熱衷於研究天文和星星,況且他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怎麼能在畫展裡浪費時間。
莊圓圓看著紀渙,就知道這人對這地方沒興趣,莊圓圓對畫很有興趣,但是對紀渙更有興趣,二者一比,誰比較重要就立刻能看出來了。
莊圓圓果斷選擇紀渙。
不過兩人沒有料到,走特殊通道也能遇到記者。
紀渙無奈的開口,“現在知道小張每天和我抱怨的嚴防死守都沒用是什麼意思了。”
好在特殊通道入口的記者不多,紀渙和莊圓圓出來的時候,依舊被咔嚓咔嚓的拍了幾張。
莊圓圓心想:要拍就拍,我怕你做什麼。
紀渙有意遮擋,莊圓圓卻不怕了。
“紀哥,我無所謂了,你呢?”
“你都無所謂,還問我。”紀渙被她問笑了。
不怕死的記者,有保鏢攔著都沒用,很有敬業精神的衝上來。
這個記者大概是個孤膽英雄,除了他其他識相的都沒有上來。
一連問了幾個問題,紀渙都當做沒有看到他,保鏢開門之後,莊圓圓坐進去,那記者大喊,“請問您和紀先生什麼關係!能方便說一下嘛!”
莊圓圓聽了,很果斷,“當然不方便啦。”
“為什麼不方便?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記者聽到莊圓圓的回答,頓時智商也不要了,彷彿聽到了什麼驚天大秘密,像餓狼撲食一般朝著車子遞過話筒。
哪知道莊圓圓這人近墨者黑,眨了眨眼睛繼續說,“我沒有義務說給你們聽呀。”
記者一口老血哽在喉頭,險些破口大罵。
莊圓圓盯著一張清純十足的臉說混賬話,“你趴著不累嗎?要不要扶你一把?我跟你沒關係呀,你為什麼老想著採訪我?你是不是缺愛啊?缺愛也不能找我的呀,紀渙要生氣的。”
她說完看了眼紀渙,紀渙憋笑,配合到,“沒錯,我要生氣的。”
“讓你丟工作哦,總裁都很冷酷的。”莊圓圓擺出了一個很冷酷的表情。
她模樣俊俏,就算是個冷酷的表情,做出來也十足的可愛。
那記者火氣蹭蹭蹭的上去,又看見莊圓圓這個小無賴的模樣,消了大半。
紀渙道,“把他拉下去。”
記者直接被保鏢不客氣的拉遠了。
張雨回去之後,刷微博就看見紀渙和莊圓圓在畫廊的事情上了熱門,連帶著自己的名字,包攬了熱門前三。
張雨看熱鬧不嫌事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