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倒酒的手微微滯了滯,冷笑著道:“你確定沒有心的人是我不是你?”
提出離婚的是他,將她逼得無處落腳的也是他,現在他竟然還問她有沒有心,這不是笑話麼?
就算是現在,他不也是仗著她求他,變著戲法的耍她麼?
江應景沒有說話,只是繼續看著她。那眼神並非幽深,也不犀利,甚至還有點兒迷濛,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程小也竟然有種冷颼颼的感覺。
她驀的站了起來,將酒杯往桌子前一推,面無表情的道:“老孃還不伺候了,你愛給不給。”
說完這話,她爽利的拿起了包,頭也不會的衝出了包廂。
走出酒樓,凜冽的寒風讓程小也的神智清明瞭起來。她暗暗的有些後悔,酒都喝了那麼多了才撂攤子,還真是不划算。
但江應景那迷濛的眼神,竟讓她莫名的覺得心虛,就算一秒鐘,她也坐不下去。
在酒樓門口發了一會兒呆,再移開步子時,她才發覺今天她好像喝得有些多了,竟然有些頭重腳輕的感覺。
才剛走到馬路旁,胃裡就開始翻江倒海,難受得要命。今天喝的是空腹酒,要是一點兒事情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