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沒有你智商高,可是你也不能這麼說他,這時候那隻小白又從外面飛了回來,落在陽子的肩膀上。
小杰看著這隻鳥嘴裡不停的發出嘖嘖聲,真是漂亮,你是從哪裡弄來的這隻鳥。
自己飛來的,
自己飛來的?笑話,怎麼沒有這樣的鳥自己飛到我的肩膀上。
真的,一屋子人都在這裡玩兒,它就飛過來偏偏的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大概它是最會看出一個人的靈魂是醜的還是美的。它是一隻海鳥,沒聽說過每一隻海鳥都是一個在大海上喪生的水手變回來的嗎?
小杰又想伸手過去摸它,這回手還沒有碰到她就一下子飛走了。
小杰嘆了口氣,呵,連摸都不讓我摸一下。
大概是它看到了你靈魂裡面的邪惡。
算了吧,看到我靈魂裡的邪惡,如果它真能看到人靈魂的樣子它肯定會站在我的肩膀上而不是你。
為什麼?
因為我的靈魂和天使是一樣的。
你不就是天使嗎?零道說。
你看他最清楚,小杰說:他知道我就是天使。
陽子看看零道,這傢伙這麼大的力氣都在那裡裝著呢,這麼瘦小這麼大的力氣。
小杰搖搖頭,誰知道,我看這傢伙簡直就是一個起重機。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陽子問。
這說來就話長了,還是回頭再說吧。你和這位兄弟是怎麼認識的。
陽子說:這說來話也不短,也回頭再說吧。
你是一點都不吃虧呀,我不說你就不說。哎。一哥和那個顧雲音怎麼樣了?
陽子搖搖頭,不知道,有時候那個大美女也過來找一哥,可是這兩個從不像一對情侶一樣在一起親親我我的。
你說這一哥是不是不會談戀愛呀。
為什麼說一哥不會談戀愛?
會的話還用這麼費勁,這不是分分鐘就拿下的一件事嗎?
你怎麼沒分分鐘就把汪雨拿下。
小杰站了起來,你是在揭傷疤,我生氣了。零道也湊過來努著嘴瞪著眼睛看著陽子。
大虎一看這陣勢不對也湊過來。握著拳頭仰著腦袋,幹什麼要打架嗎?
秋濃一看這個,這幾天和大虎熟點了,趕緊過來拉他,大虎你快坐下,他們鬧著玩兒呢。
大虎說:我怎麼看著不像鬧著玩兒。
小杰站起來本來是和陽子開玩笑。他一看零道站了起來,大虎也站了起來,本來他也想和陽子比劃比劃。所以也不勸零道,任由事態的自然發展。
小杰看著大虎說:兄弟是不是想練練。
大虎問陽子練練是什麼意思。
陽子說:就是想和你打架。
大虎一下子高興了,跳著腳一拍手,好啊,能打死不?
不能。可以打著玩兒玩兒。
那也行,我的手都快癢死了。
陽子說:真想比劃咱也不能在房間裡吧,不如到院子。
小杰說:對,院子裡比較寬敞。
四個人走出院子,大虎習慣性的到廚房裡拿了一把菜刀。
陽子告訴他這是自己人切磋,不能動刀。
大虎把刀往地上一扔,那有什麼意思。
陽子說:把刀撿起來,陽子說話的時候聲音很輕。但是有一種不容違抗的力度。
大虎也聽出這話裡的威懾力,很不情願的彎腰撿起刀來。
陽子說:我覺得你很不情願,扔下重新撿一次。
大虎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一樣發出嗡的一聲把刀扔到院子外面去。
陽子用最習慣的方式,一隻手抓著大虎的脖子,一隻手抓著他的肚皮,把他舉起來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