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容哭的一團糟糕。他被她哭的有些心煩,“給我閉嘴,不準在哭了!為了一個黎司爵,你就在我面前哭的個淚人似的,你信不信在哭,我就讓他在醫院裡死了一了百了。”“沈時遇你真是瘋了!”顧瑾虞一下就停止了哭聲,抬起頭來驚愕憤恨的瞪著他,“我兒子還在醫院裡,至今都還沒有清醒過來,你把我囚禁在這個地方,難道我連哭都不行嗎?”
“你究竟是在為誰哭你心裡有數!顧瑾虞,現在黎司爵已經不是黎家的人了,就算黎老頭子在怎麼喜歡他,可他畢竟不是黎家的人。還有黎家現在正是黎奇峰跟黎毅威鬥得個你死我活,你以為他們還會給黎司爵機會讓他在插進去!現在的黎司爵,就像是一條被主人拋棄的狗,隨時都會被人給打死。你要他好,就乖乖的,不要再惹我生氣。”
沈時遇渾身散發著戾氣,他眉骨突突直跳,像似隱忍了極大的怒意。
這樣的沈時遇,真的是讓人心裡一陣驚恐。顧瑾虞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瓣,“沈時遇,其實你喜歡的不是我,而是你得不到的你不甘心而已。我真懷念以前那個單純又心地善良的江涵生。”
她眼眶紅透,只是深深的睨了他一眼,轉過身來,跌坐在地上,再也不敢抬頭看沈時遇一眼。
她被關在別墅的二樓,小悠悠則是傭人陪著住在三樓。顧瑾虞想要見悠悠,可是都被沈時遇給攔下。
她坐在椅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似才短短不過幾日,她都覺得自己像似瘦了一大圈。
“太太,樓底下有人要見您。”家裡的傭人上樓來稟報,顧瑾虞一怔,這個時候會是誰來見自己。
她下樓,見著在客廳沙發上坐著一名男人。那身形,有些熟悉。
時隔了兩年,寧靖洵見到顧瑾虞,還是有些微怔。
“顧瑾虞,還記得我嗎?”寧靖洵站起身來,淡淡的笑著開口問。
“你……你怎麼會到這來?”顧瑾虞見著寧靖洵,很顯然,沈時遇不會讓人見自己,他讓人將寧靖洵放了進來,他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我打你電話打不通,我就過來看看你。”
兩個人坐下,寧靖洵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面色紅潤,氣質也很精神,看不出有什麼傷心難過。
寧靖洵看著精神煥發的顧瑾虞,在想想如今還躺在病床上的黎司爵跟黎煜嘉,難免的為他們母子趕到很不值。
“小嘉手術做完了好幾天,他到現在都還沒有醒來。如果在這樣下去,只怕會變成植物人,你難道就不想去看看嗎?”
寧靖洵說這番話,一直都在觀察著顧瑾虞的神色,“還有黎司爵,他一直都在等著你去看他。這幾天他雖然都沒有說什麼,可是我知道他心裡一直都想你去看他一次。以前的事,對錯都已經過去了,就算你如今心裡沒有了他,難道作為一個朋友,你都不能去看看他嗎?何況小嘉還是你親兒子。”
聽著一個個人的指責,顧瑾虞心裡怎麼會不覺得委屈難過。可是,如今她又該怎麼去面對怎麼去解釋。
她只是看著眼前的人,臉上因為花了妝容,看不出她的狼狽和疲倦。
她蠕動了唇,看著守在一旁的傭人,“你們先下去吧,這裡有我招待客人就行。”
“太太,先生說了您身體不好,要我們寸步不離的守著您。”
傭人是沈時遇的人,自然是聽命虞沈時遇。
顧瑾虞也知道,沈時遇是派人守著自己,她想要求救幫忙,可是一想到悠悠還在沈時遇的手中,她又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將所有的痛苦和委屈吞下肚。
她勾著唇笑,眼裡沒有一絲的亮光,“寧靖洵,我跟黎司爵早已經沒有了關係。他如今這般我也很是同情,可是同情不是感情,他有你們幾個好兄弟照顧著,用不著我再去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