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都快被那個女人給抓爛了。也不知指甲有沒有毒。
臉蛋上還有著被李芝芸扇的巴掌印記,臉頰上也有一道劃痕。她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真是前世作孽太多,這輩子才會遇到這樣極品的渣男賤女。
身心疲憊的縮排了被窩裡,她疼的連澡都沒有清洗,就這麼窩在被窩中睡了過去。
半夜時,昏暗的房間一下就明亮的刺眼。顧瑾虞從睡意中被驚醒,一下就撐開了眼,雙眼朦朧的就見到了黎司爵的身影。
睡夢中被人驚醒,她有些惱怒,掀開被子就下地,抱著自己的枕頭跟被子就往外走。
擦身而過的瞬間,手腕處被男人用力拽住,“顧瑾虞,你現在這是在跟我鬧什麼?”
手腕處被他用力抓住,被抓扯的指甲印疼的她微蹙著眉,“把你的手拿開。”
“顧瑾虞,我在問你,現在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卻沒有鬆手,就這麼冰冷著臉直逼著她的眼。
顧瑾虞掙脫不開,也不再掙扎,一雙剪水般的眸子就這麼平淡的看著他,“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繼續同處下去的必要嗎?黎司爵,婚禮什麼我們還是取消吧,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
“你想要取消婚禮?你不想跟我結婚?那你想要跟誰?你想要嫁給江涵生還是那個黎毅威?”
他的手緊緊的抓著她,眼底是止不住的冷意跟暴怒。
顧瑾虞閉了閉眼,眼裡映出男人那憤怒的模樣,“我跟誰結婚,我想要嫁給誰都是我的事,與你無關吧。黎司爵,還有不過短短的十天就是我們的婚禮,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取消,畢竟在你心裡,傅薇薇可是深愛的女神,你跟我結婚,你就不怕她傷心,你就不怕她的孩子成了私生子被人罵著野種?這件事,我希望你考慮清楚。”
“顧瑾虞,你想要甩開我你做夢!告訴你,我不會取消婚禮,這輩子就算耗著,我也要跟你耗下去。”
手腕被她抓的發疼,顧瑾虞冷冷的抽了一口冷氣,“隨你,你要怎麼就怎麼。”
她已經太累了,不想在跟這樣的男人繼續糾纏著浪費自己的時間。
黎司爵看到她皺眉,這才鬆開了手,一雙眸子就瞟到了她手腕上那一竄竄被抓扯著傷痕累累,眼裡閃過微微的震驚,“你的手怎麼回事?”
顧瑾虞只是抬眸,深深的睨了他一眼,諷刺的笑了笑,什麼話都沒有說。
既然他不準自己離開,她也沒辦法,索性又轉身回到床上,用著被子蒙著自己的腦袋,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厭惡。
黎司爵不知道自己在這屋子裡待了多久,直到那蒙著被子的女人睡著之後雙手撐開了被子,他才緩緩的蹲在了她的面前。
視線落在她手腕上的傷口,全是被指甲掐出來的指甲印,很多都掐的結了疤痕。他伸出手來,忍不住的想要撫摸上那些細細密密的傷口,看著女人那脖頸上被自己掐出來的痕跡,暗色的眸,又一下沉的望不見底。
半夢半醒之間,顧瑾虞覺得自己手腕上傳來了一絲絲冰涼的冷意,脖頸上臉頰上都有著那冰涼的觸感。她想要睜開眼,可是卻又太累,只能任由著那冰涼的冷意侵襲了自己的全身。
懷孕之後的顧瑾虞很嗜睡,這一覺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了。她趕緊起床洗漱,今天還要去黎氏上班。
匆忙的收拾了自己,顧瑾虞這才從樓上下來,卻意外的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見到顧瑾虞下來,男人擱下了手中的報紙,看了她一眼,“李媽,開飯了。”
家裡的傭人趕緊就從廚房裡端出來一大桌可口的早餐,李媽見著顧瑾虞還愣在原地,笑嘻嘻的開口,“顧小姐,二少爺等你用早餐,還不趕緊去。”
眼眸閃過一絲的錯愕,顧瑾虞有些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