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爾才有了回信,竟然是直接一個視訊通話打了過來。
塞旭伢吝接通之後,就看到阿塔爾一臉嚴肅的緊盯著他。
【塞旭伢吝,我的雄主在哪?】
【你費盡心機將他拐走,到底要對他做什麼?】
塞旭伢吝輕佻的笑了笑。
【哎呀,阿塔爾上將,彆著急嘛。】
【放心,你的雄主很健康,我並沒有對他做出什麼虐待的行為。】
【如果你想知道我找他做什麼的話,明天,最後一顆炸彈被引爆之後,我會發給你一個確切的定位。】
【我要你獨自一個蟲前來。】
阿塔爾神色焦急。
【最後一顆炸彈被你藏到哪了,毀掉駐軍基地,看著你的心血付諸東流,你就這樣淡定嗎?】
塞旭伢吝沒有回答阿塔爾的話,而是鏡頭一轉,對準了君冥。
阿塔爾在鏡頭照射到的地方,只能看到君冥推開了一扇玻璃門走了進去,而玻璃門之後,是一個跪坐在床上的雌蟲,衣衫大敞,淚眼朦朧的看著君冥。
而君冥因為側對著鏡頭,所以看不清他的神色。
結束通話的最後幾秒,阿塔爾看到君冥對著床上的那個雌蟲伸出了手。
【好了,我已經讓你看到你的雄主現在很安全,記得一定要照我說的做。】
【不然我可不保證這個小雄蟲的安全。】
還沒等阿塔爾看到君冥接下來的動作的時候,塞旭伢吝就飛快的結束通話了通訊。
【雄主!!!】
沒等阿塔爾有所反應,通訊就被結束通話了。
阿塔爾顫抖著手指,緊攥著光腦。
一股酸澀從阿塔爾心裡蔓延出來。
【不行要相信雄主要相信他。】
理智和一些不好的猜測在阿塔爾心中不斷撕扯著,他不停的深呼吸,努力平復動盪的情緒。
君冥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他跟著塞旭伢吝到了門前,推門走了進去。
在塞旭伢吝的指引下,靠近了暴動程度最深的一個雌蟲。
那個雌蟲,在感受到陌生的雄蟲氣息之後,變得十分躁動不易。
憤怒的揮動著手臂,連帶著鐵鏈嘩嘩作響。
可能是因為這個雌蟲的暴動程度太高了,所以就連綁縛他的鐵鏈,都是很短的那種,甚至只可以讓他下床,再繼續就走不動了。
君冥皺著眉頭,這樣激動抗拒的雌蟲,可是很難進行安撫工作的。
所以君冥放出了他的精神力,按住了那個雌蟲的手腳,使他保持一個跪坐在床上的姿態。
因為被君冥的精神力狠狠壓制住,那個雌蟲動不了半分,不斷的掙扎卻改變不了半點現狀。
所以那個雌蟲急的猩紅了眼眶。
君冥抬起手,在那個雌蟲的眼前晃了晃,試圖判斷那個雌蟲是否還具備神志。
結果得到的,只是雌蟲無意義的嘶吼。
君冥又控制著他的一股精神力,緩緩地接近了那個雌蟲的精神海。
意料之中的,精神海緊閉,顯然並不歡迎君冥精神力的進入。
君冥試了幾次,都不得其法。
甚至因為君冥精神力靠近精神海的行為,更加激怒了那個雌蟲。
君冥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幅樣子,如果再不搞點催眠,就依舊毫無進展了。
君冥可以感受到,那個雌蟲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的狀態,隨時都會精神崩潰而亡。
這是他拯救的第一隻反叛軍的雌蟲,如果有什麼閃失,君冥不敢保證塞旭伢吝會做出點什麼。
就算是為了不讓塞旭伢吝因為他而遷怒阿塔爾,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