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就也懶得多問,改口說:“你也不看看藥對不對,張嘴就吃。”
孟斯故放下杯子,“沒事兒,你不會害我。”說著,他來到床邊,拿起枕頭就要往地上放。
“你在幹嘛?”
孟斯故抱著枕頭,看了眼他,又看了眼地板,說:“準備睡覺。”
嚴競皺起眉,“睡覺你在地上睡?不是,誰讓你打地鋪了?”
“可是……”
可是孟斯故不覺得嚴競會允許他和他同床睡覺。
孟斯故忘不了嚴競前幾個月是如何反感他和ke的戀情,反之,他也不打算再給嚴競任何自己會繼續騷擾他的錯覺。
“可是什麼,說話。”
孟斯故問:“我不睡,難不成你睡地上?”
嚴競被他這話氣得發笑,咬牙切齒吐出幾個字,“關燈,上床睡覺!”
睡覺和上床睡覺有區別。量是再不可置信,孟斯故也明白了嚴競的意思。
他手心發熱,站在原地滯了幾秒,然後掀開被子一角,輕手輕腳鑽了進去。
關上燈,孟斯故聽到嚴競背過身的動靜,很大聲。他知道,嚴競能容忍到這個份上完全是因為他是傷員,本質上其實還在嫌棄。
他往自己那一側的床邊挪了挪,在黑暗中輕聲說:“你放心,我不會過去,不會趁人之危做什麼。gay不是遇到個男的就可以。”
嚴競差點兒就要坐起身質問孟斯故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覺得自己會怕一個手腳不利索的人半夜過來怎麼樣?
而且什麼叫“遇到個男的”,孟斯故怕是忘了以前是誰先發一長串資訊約他單獨到旅館見面。
但是孟斯故語調平淡,叫他放心就跟叫他吃飯似的,不摻雜任何起伏的情緒。搞得嚴競計較也不是,當沒聽見也不是,一番思想鬥爭到最後竟隱隱有了失眠的跡象。
徹底入睡後,約莫著睡了半小時不到,嚴競醒了。
常年練就的高度警惕心使得他察覺到一丁點兒不正常的動靜都會瞬間失去睡意。他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翻了個身,面對著孟斯故那頭,而孟斯故始終保持著背對著的姿勢,那細碎的聲音正是從他嘴裡發出的。
嚴競以為孟斯故身上的傷痛犯了,打算問他要不要再吃一顆止疼片,話還沒說,先依稀看見他的被子在小幅度地動,像是在……
在夾腿。
這動作把嚴競的話也給生生夾斷,甚至好一會兒他都懷疑自己可能沒睡醒。
黑暗中,孟斯故的聲音說不出到底是舒服還是痛苦,就這麼帶著未知無限放大到嚴競耳邊。
嚴競明白男性天然的某些需求,但他不理解不久前信誓旦旦保證不越界的人,怎麼半夜揹著他偷偷做這種事情。
這個發現令他略有些激動,生出一種佔據上風后形容不清具體原由的壞心眼兒,想借此懲罰一下孟斯故近段時間的口是心非。於是他沒急著戳穿或是叫孟斯故滾去衛生間解決,而是一動不動地等待下一步動作。
誰知還沒等到孟斯故做更多,嚴競先聽到了一陣微弱的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