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孟斯故看上去不打算解釋自己為何喜歡單獨去裡頭的浴室,嚴競懶得追問。只是聽孟斯故這麼回答,他自動聯想到若是問下去,這人必定又要一本正經地搬出規章條例,不知道該說是太懂還是太不放在眼裡。
“行了,這事兒到這兒。”嚴競抱著手,嚴肅道,“還想執行第二階段的任務就把力氣省著,會上我強調過不帶一身傷的人上戰場,更不想看誰死在戰場上。或者你們沒打夠,可以現在退出,回學校愛怎麼打隨你們。”
聽到“退出”,陳琰和孟斯故倒是有了默契,前後腳回答“不退出”。
既然這樣,事情了了。嚴競吩咐了體能責罰和警告,結束後去找隨行軍醫把傷處理了,並要求這種肢體衝突不準再有第二次。
陳琰與孟斯故應下後就要離開,兩人走到門口,嚴競從背後說:“孟斯故,你留一下。”
孟斯故皺起眉,轉身時很快恢復神色,站回到剛剛的位置。
屋內只剩他們,嚴競沒說話,孟斯故就筆直站著,沉默不語。
半晌,嚴競終於漫不經心地開口:“體力不如一隊的,還跟人家打架。”
孟斯故沒有太大的反應,規矩回答:“下次不會了。您還有什麼指示,可以直接和我說。”
“著急?”
“不急,但是不想超過統一就寢時間。”
聞言,嚴競扯了下嘴角,似笑非笑地看他。
前幾個月,孟斯故為了隔天能跟嚴競製造清晨偶遇,晚訓結束也特意跑回到租住的房子,完全不顧時間有多晚。嚴競每每在屋內聽見隔壁的電子門鎖聲的動靜就知道第二天要看到他。如今這一舉一動還真有要與此前那個孟斯故分割乾淨的意思。
“那就早說完早結束。”嚴競起身走到桌前,盯著他,沉聲道,“告訴我,樓梯上,你跟他發生過什麼。”
孟斯故滯了幾秒,原本他還在奇怪嚴競留他怎麼不是詢問洗浴間或者違禁品的事情,隨著細想,他再擺不出鎮定,睜圓了眼睛看向兩步距離遠的嚴競。
孟斯故可以確定眼前的人不是ke,嚴競無論是說話的語氣、眼神還是給人的氣場感覺都與ke不同。前兩日他還在考核表格上注意過嚴競的簽名,和ke在n獨立國的簽名也存在較大差異——嚴競的筆跡瀟灑剛勁,ke的則工整清晰。
既然不是ke,為什麼會突然提起樓梯,且明確地問他們在樓梯上發生過的事情,聽著好像是知道些什麼。
自從得知嚴競患上雙重人格障礙,孟斯故自行查過無數相關方面的研究報告和病例,儘管那段時間他契而不捨地找嚴競,製造相遇,追求他,但他心底怎會不知曉奇蹟極難發生,不過是仍揣著一絲對愛的信任和希望。這會兒嚴競的話語反倒有點兒推翻了他對雙重人格的認知。
見孟斯故遲遲沒有回答,嚴競腦中一閃而過的那幕陌生畫面再次多了可信度。
“說不出來?”嚴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