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還不一定能申請進總部工作。”
嚴競聽了,不置可否,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只是等盧大海用完餐,嚴競忽然起身,幫他把碗筷一起收拾到洗碗池。
面對突如其來的示好,盧大海深感不太妙,連忙探身問:“嚴競,我盯了好一陣兒,剛說考慮讓他申請來我部門,你給我洗碗也沒用,別搶啊!”
“不搶,孟斯故想留校還是去哪裡與我無關。”
“那你什麼意思?”
嚴競的語氣理直氣壯中隱約夾帶著一絲彆扭:“不是你說的,他是想來幫我才受傷。返程路上就讓他來一隊吧,我看著點兒,省得再添什麼麻煩。”
盧大海懂了,無事獻殷勤,敢情是想把他訓了多日的人要回去。他記得嚴競上次曾答應過的話,“哎”了一聲想找他好好算賬。
嚴競卻打定主意不認賬,頭也沒回地大步走掉。
盧大海在後面大聲說:“人都醒了,你要調他不先去看一眼?”
嚴競腳步一頓,隨後抬手揮了揮,無聲表明了態度。
半夜兩點多,孟斯故被房門口窸窣的聲音吵醒,仔細聽,像是有人在那裡踱步。
孟斯故自受傷醒來後就開始嘗試下床走路,幸而腳部只是單側腳踝扭傷,撐著屋內的桌子椅子還能勉強走上一段距離,唯獨肩膀上的傷令他時不時難忍。
這個時間聽到外面發出這種動靜,不太可能是白醫生或是盧大海。他感覺不妙,起身拿起枕邊的槍,一步一挪地悄聲走到門邊。
外面的人握住門把手的聲音在黑暗中放大了數倍。眼睜睜看著把手緩慢向下,孟斯故握緊槍,隨時準備上膛射擊。
下一秒,門開了,孟斯故的槍口對準進來的人,“別動!”
槍卻以更快的速度被按住,奪走。
“是我。”
看到嚴競站在面前,孟斯故放心之餘不免錯愕,敬語都忘了說,“嚴競,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嚴競反問,“沒違反哪條紀律吧。”
昨日白醫生提出派名隊員得空時去照顧孟斯故,他起身行動不便,獨自在林中的屋裡待著不利於恢復,也怕被盯上。派誰去是個問題,白醫生問了孟斯故的想法,得到的回答居然是“除了嚴隊誰都行”。
除了嚴隊誰都行。
嚴競聽到這句話,當場氣笑了,問白醫生這是孟斯故的原話?得到肯定答案後,他沒當即採納白醫生的提議,只說再想想,夜裡則鬼使神差地走到這裡。
總指揮官探望受傷的隊員的確不存在任何違規,可孟斯故覺得奇怪,“這麼晚過來,我以為是……”
嚴競藉著屋外的月光看孟斯故,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臉本就小,這會兒看著更清瘦了。
嚴競轉身去按開牆上的燈,“過來告訴你幾件事兒,順便檢驗一下你有沒有因為受了傷就失去該有的警覺。”他把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