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s那些安撫貓的辦法是她告訴我的。”
戰爭期間知道嚴競是聯邦的人卻仍友善相待,孟斯故說:“聽起來她人挺好,你們後來還有聯絡嗎?”
“沒,全家都搬走了,把那些貓狗也帶走了。”
嚴競語調無波無瀾,聽上去只是在講述一件再正常不過的舊事。
孟斯故看不出任何不對勁,便自我告知是自己想太多了,沒再往下追問。
孟斯故心頭不想著太多事情,胃口好了些。
嚴競先吃完飯,拿了瓶冰飲走到陽臺。冰飲喝不到三分之一,他聽到孟斯故收拾桌面的動靜。
只見收拾得差不多了,孟斯故走到桌前,拿起藥瓶準備服用今天的藥。
這一次,嚴競按下陽臺門的把手,及時喚了一聲:“孟斯故——”
“嗯?”孟斯故拿著藥瓶看他。
嚴競幾大步從陽臺走到孟斯故面前,過程中,他沒有太多複雜念頭,只覺得自己既然能夠接受某些情感不動聲色地冒頭,那麼孟斯故不吃那種藥也可以。
面對孟斯故疑惑的眼神,嚴競說:“我問了下隊醫,你的藥……”他滯了滯,說清這款止痛藥片特性的話語到底有些卡頓。
孟斯故問:“怎麼了?”
嚴競與他對視了幾秒,走到一旁拿起水壺倒了杯水,說:“你的藥別老是生吞著吃,對食管不好。”
孟斯故點頭,“我知道,但是習慣了,我也不太會用水送藥。等會兒我再試試。”
可是沒有等會兒,嚴競就拿過了他手裡的止痛片,他手心那片已經倒出來的藥也被奪了過去。
孟斯故不解:“你拿藥做什麼?”
嚴競沒有回答,當著他的面兒把那片藥丟進嘴裡,然後拿起杯子幾口水吞嚥了下去。
“等等,嚴競?!”
嚴競凝視著孟斯故的雙眼,說:“教你。這麼吃,藥就自然被水送下去了。”
“可是……”孟斯故驚詫之意未減,“可是這藥有副作用。”
作者有話說:
嗯呢,小故同學早就知道止痛藥有問題惹
說完,孟斯故著急地伸手想讓嚴競張開嘴巴,但是他沒想好具體如何行動,手在空中尷尬地頓住,只得再收回去,改為勸道:“去廁所摳一下吐出來吧,應該來得及。你身上沒傷沒病,藥不能隨便吃。”
嚴競並未因實情被發現而感到慌亂、緊張或是不悅,相反,他生出了一點兒難以形容的興奮。
無論孟斯故是如何知道那止痛片有問題的,他今日都有要服用的意思。
錯誤服用這款藥的結果是什麼,他們都十分清楚。
嚴競聳了下肩,說:“晚了,嚥下去了。”
“你……”孟斯故看嚴競的意思不像玩笑,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複雜。沉默片刻後,他說:“你知道吧,這個止疼片有問題。”
嚴競直勾勾看著他,反問:“你什麼時候發現發熱跟香薰沒關係的?”
“第二次有反應的時候。”
“在浴室?”
“出了浴室。”孟斯故聲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