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以此來推算,他和嚴競的淵源反倒比ke更早一些。
嚴競說:“越是放鬆不下來,你越得該吃吃,該喝喝,很多時候考驗的就是心態。”
“知道了。”孟斯故看著嚴競的側臉,說,“謝謝你。”
孟斯故的感謝太真摯,嚴競彆扭得不行,“少跟我來這套。”
孟斯故說:“真的,今天想謝謝你教了我不少。”
也謝謝你的賀卡和基金會的幫助。
“矯情。”評價是這麼評價,嚴競的嘴角卻止不住揚起。
發覺嚴競如此嚴重的口不對心,孟斯故也笑了出來。
然而當他扭過頭,從窗戶上瞧見自己露出的表情,他愣了愣。
緊接著,面前的孟斯故慢慢收起了笑容。
車外的樹木不斷快速往後倒退,車內收音機隨機放著一首女聲外文歌。孟斯故閉上眼,覺得自己一隻腳踏在旋律上,一隻腳踩上悲哀的現實。
孟斯故無比想跟ke說說話——
ke,你知道嗎,一開始我以為他就是你。我故意把他當成是你。
後來我意識到自己錯了,你根本已經離開我了,他和你,完完全全是兩個不同的人。
可是今天,我好像又在他身上看到了你的影子。
他會親我。
他也會教我,會讓我感覺到心安,會悄無聲息地釋放善意。
和你一樣。
最相似的是,在他身邊,我居然也能發自內心地笑出來。第一次。
你是不是沒辦法相信,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是你在影響他嗎?
我太想你了,不斷在他的身上尋找你的影子,現在找到了一點兒,我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怕我有朝一日會慢慢分不清他和你。
更怕……
作者有話說:
車上的歌曲是《paful truth》,很好聽,安利!但是不要在歌曲評論區提到文和角色哦,嘿嘿。
回到城區返還完租借的車,天空下起了陣雨。
租車行的老闆借了他們一把閒置的傘,然而到了旅館,孟斯故看見嚴競另一側的肩膀全淋溼了。
“你衣服溼了。”孟斯故回想在路上兩個人緊挨著走,彼此無言,他還真是一點兒沒注意到嚴競半個身子不在傘內,“沒遮到怎麼不說一聲。”
嚴競揪起衣服溼了的一角隨意扽了扽,“哦,沒什麼,我肩膀又沒傷。”
嚴競的肩膀沒傷,但是孟斯故的肩膀有。
孟斯故嘴唇動了動,無法分辨嚴競是有意讓自己的傷口不沾到雨水還是懶得計較會淋到雨。不知道為什麼,適才車中的煩悶在這一刻有了幾秒短暫釋緩。
孟斯故讓嚴競先回去換衣服,自己拿著桶去洗衣房取回早上洗的衣服。
洗衣房只有孟斯故一個人,他彎下身,把衣服一一放到桶裡。
外面躥進來一隻通體雪白、戴著伊麗莎白圈的貓,很快,老闆的兒子ross小跑著跟了進來。
“小雪,小雪,你別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