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希望申請遷出戶口轉至聯邦軍戶,以乾淨正常的身份和ke登記。他第一件需要做的事情便是讓名義上的父母簽下戶口遷出同意書。他的小姨常年受孟強欺壓,沒得到孟強的允許,自然不敢做主,便只能由孟強親自點頭同意。
孟強說不定能答應讓孟斯故遷出戶口,但絕不可能同意孟斯故與一個位高權重的男人結婚,徹底脫離掌控。
嚴競怒其不爭,沒好氣地說:“你就為了結婚,被打成那樣都沒還手?!”
孟斯故垂下眼,預設了這個推測。
那時結束任務回國不久,孟斯故開始考慮提前遷出戶口,為他和ke的將來做足準備。
起初他企圖隱瞞真實原因,以更多利益騙孟強簽下戶口遷出同意書。小姨看出端倪,趁著孟強出門,私下問他需不需要幫助。誰知他們的對話被孟強從屋內偷安的監控中聽到,計劃因此失效。
得知唯一的兒子是個同性戀,孟強抽出皮帶打妻子出氣。
孟斯故從前都直接反抗,那日卻僅替小姨擋住,自己生生捱了一下又一下。他打定主意,只要能夠拿到同意書,任孟強發洩,打得只剩一口氣也沒關係。
疼痛侵襲,他咬牙笑著告訴孟強:“今天我不還手,算是徹底斷了我跟你的狗屁親緣。打完你簽字,看在小姨和兩個孩子的份上,生活費我可以照給。不籤,今後你拿不到我一分錢。”
最後孟強停了手,他清楚孟斯故有多倔,這字不籤和籤極大機率是同樣的結果,再拿妻女威脅也沒多少作用了。他迅速報出100萬天價,鬆口只要孟斯故還夠這筆“養育費”,簽字沒問題,他願意登報宣告,他們從此再無關係。
孟斯故計算過畢業時領取到的人才支援獎金以及出a級任務能得到的錢,丟下一句“最多50萬,沒得商量”,而後拖著一身傷離開了那裡。
用命博來的全部酬勞換取一份和ke好好生活的終身保障,孟斯故心甘情願。
不料,他算好費用,算好時間,卻沒能算出來夢中的婚禮會同ke一起消失。
再一次對著嚴競這張臉講出家裡那些難以啟齒的事情,比孟斯故預想的要容易很多,說完也輕鬆了許多。他不在意嚴競能否理解,靠在穀草上緩慢閉上了眼睛。
見狀,嚴競顧不得嫌棄孟斯故表明聰敏實則蠢笨,提醒他:“孟斯故,你要休息可以,但是別完全睡過去。”
孟斯故答應著“好”,並沒有把話往心裡頭去。
孟斯故的反應愈發不對,嚴競摸了下他的額頭,很燙。他起身越過孟斯故,到前面大聲問開車的大爺:“大爺,還有多久到城區?”
大爺回答:“半小時吧。”
嚴競說:“再快點兒,我朋友被捕獸夾傷了腿,在發燒,得趕緊找個地方休息。”
大爺看了一眼副駕駛座上那塊新得的手錶,一口應了下來,“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