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笑著說道:“我的記性卻不行了,如果不是別人提醒我根本就不記得你。”年輕男人雖然在笑,但是他的笑容卻並不能給人帶來溫暖或者舒適,唐仁垂下眼瞼,自信到頂點便是自負了,她一向討厭這種型別的人,所以不願多看。
年輕男人接著說道:“我找到你,和你簽下為期一年的合約,是因為有人拜託我這樣做。所以,你不用受寵若驚,更不可以對我大獻殷勤。我需要的僅僅是一個稱職的保鏢,所以,你其他的手段在我這裡都可以收起來了。你明白嗎?”
這是一種□裸的侮辱,除非唐仁是白痴,否則她當然是懂的。
唐仁面無表情的答道:“先生,我一向很清楚我的職責。”
年輕男人微笑道:“叫我金。”
唐仁點頭:“好的,我明白了。”
金笑著打量了唐仁一番:“你的身手還算敏捷,一切都聽樸正源的安排吧。合約期間,你務必安分守己,否則懲罰是很嚴重的。”
唐仁站起身來回話:“金先生,我知道了。那麼,請容我告退。”
金笑了起來,這個自負的人極愛笑,唐仁想,也許他認為除了笑之外再沒有更好的方法來證明他的成功了,還真是噁心到了極點。
金抬起右手飛出一柄飛刀,飛刀刺中門板:“你走吧。”
就一個業餘人士來說,金擲飛刀的水平還算不錯。唐仁說道:“金先生,再見。”
樸正源並沒有給唐仁安排住處,唐仁剛剛走到一樓樸正源走過來對唐仁說:“帶著你的東西跟我來。”
唐仁的隨身物品不過就是一隻大揹包而已。唐仁於是去休息室取出自己的揹包,樸正源說道:“跟我來。”
唐仁跟著樸正源上了一輛汽車。
汽車開動起來之後樸正源說道:“我送你去機場。對了,你會說俄語嗎?”
唐仁答道:“一點點。”
樸正源皺了皺眉毛:“那,韓語呢?”
唐仁的答案仍舊是:“一點點。”
樸正源不滿的看向唐仁:“但是你的聯絡人卻說你精通數國語言。你們這是欺詐。”
樸正源口中的聯絡人指的就是曹墨吧。唐仁擰緊了眉毛答道:“我所說的一點點指的是可以溝通。”
唐仁說的韓語還算流利,是以樸正源的面色稍微變得正常一些。樸正源見唐仁可以用韓語交流索性也就不再卷著舌頭說英文了,他說道:“飛機到了莫斯科之後會有人去接你。你打這個電話,這隻手機暫時交給你用。”
樸正源遞了一隻手機給唐仁:“就是這個號碼。”
唐仁接過手機:“我明白了。”
樸正源說道:“接你的人會帶你去見一對母子。你暫時就照看那對母子吧。”
唐仁點頭:“樸先生您的意思就是,我目前的任務就是照看那對母子,是這個意思嗎?”
樸正源答道:“是。這是他們的照片。”樸正源掏出一張照片指給唐仁看:“英姬小姐,三少爺。”
唐仁將兩張面孔記在腦子裡,她問道:“在機場接我的人是誰?”
“他叫樸京崇。”樸正源又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來。
唐仁抿緊嘴唇。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數碼相機,還有一種東西叫做電腦,還有一種東西叫做手機,這三種東西都可以儲存和展示照片的。
並且唐仁做的這輛汽車裡就有這三種東西。
樸正源實在是無需左一張右一張的掏照片的。
唐仁點頭答道:“樸先生,我看清楚了。”
樸正源慢條斯理的將兩張照片收回到懷裡,唐仁別開眼看向車外。這位大叔實在是太有喜感了。
樸正源收好照片後對唐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