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金說:“去機場。”
司機應道:“是,先生。”
唐仁看見腳下襬放著的正是自己用慣了的那隻大包,她不由苦苦一笑。
唐仁問道:“我要接受的懲罰是什麼?”
金冷哼道:“服侍我,直到我覺得滿意為止。”
流過汗水的臉被暖氣一烘格外的難受,唐仁答道:“先生,您身份尊貴犯不著自降身份同我開玩笑。”
唐仁的理智叫她語氣謙卑,但是她的衝動逼迫她口氣不佳。
金定定的看著唐仁,他一字一頓的說道:“你那套對付默罕默德的本事在我這裡沒用。你可以拒絕我,我會在你拒絕我的第一時間殺了曹墨。”
唐仁脫口道:“我求之不得。”
金笑了:“那麼,將你的資料和近況通知曾經被你切碎了的甜豆兒的家人,你也求之不得嗎?”
唐仁狠道:“你瘋了!”
相比唐仁,金的態度更加正常,他答道:“我無意將你逼上絕路。事實上,將你逼上絕路的不是我。我在幫你,幫你忘記不愉快的往事。相信我,男歡女愛絕對是療傷的聖藥。”
唐仁不再看金,她垂首看著自己的雙手。
金說道:“悲春傷秋不是你的風格。唐仁,同一件事情可以從正反兩個方面來看。所以,你不用將自己想得那麼不堪。因為——”
金靠近唐仁耳畔低聲說道:“我在你身上也會灑下很多汗水,我也有付出。”
唐仁聽見自己答道:“吃慣了家養的偶爾想換換野味,這個我倒也能理解。”
金忍不住擰起眉毛,他強行將唐仁拉到自己的懷裡:“看著我。”
唐仁抬頭同金對視,唐仁木然的說道:“我的理智叫我配合你,但是我不能保證自己一直溫良恭儉讓。被壓抑太久的人總會做出出人意表的舉動,而我,受過多年培訓,我怕我會突然就本能了。”
這個回答不知怎的就取悅了金,他笑道:“不要緊,我喜歡攻克難題。越難得才越喜歡,男人就是這點賤。”
磊落的回答,曖昧的語氣,不過並不能迷惑唐仁。
唐仁的心臟部位已經徹底僵硬了,她問道:“從現在起,我會將合約的時間履行結束。”
金目光灼灼的看著唐仁:“你放心,我不會逼迫你。你只要執行完合約裡的時間就行了。”
金抬手攬過唐仁的腦袋,兩人的嘴唇貼合到一起的時候金說道:“我只怕到時候你不捨得離我而去。”
即便車內的暖氣十足,但是兩人貼在一起的嘴唇都很涼,所以唐仁說不清到底誰的嘴唇更涼一些。
她恍惚的想,曹墨的嘴唇究竟是涼的還是熱的,隔得這樣久她已經記不清楚了。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如果要用一個成語形容,她想,似乎應該說——恍如隔世。
算作是開始(上)
金並沒有急於佔有唐仁,唐仁不得不承認她其實是鬆了口氣的。
雖然唐門並沒有教導唐仁那些迂腐的貞操觀,但是唐仁的骨子裡還是渴望那種天長地久的感情的。
她不是唐平兒,她不習慣用女/色/誘人,雖然她的學習課程中有這麼一課。
然而,唐仁畢竟是讀著唐詩宋詞長大的,那些風花雪月到底是深深地影響過她的。
金帶著她在歐洲繞了一圈,說是一圈其實也不過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這期間唐仁一直和金同進退,樸正源看唐仁的眼神不是不復雜的。
唐仁嘆口氣,說到底英姬也是樸正源的女兒。
金替唐仁置了臺手提,每晚睡覺之前唐仁總會抱著電腦坐在床上上一會兒網。
金淋浴完畢後走入房間時,唐仁就是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