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移到盤罟身上了。
大大的腳丫子帶著那生獸皮靴子足足有兩寸厚的靴底狠狠的踏在了盤罟的肚子上,夏頡彷佛抽風又彷佛跳霹靂舞一樣的在盤罟的肚子上就是一通瘋狂的踐踏後,這才一腳踏在盤罟的臉上,給他白嫩的臉龐留下了一個黑漆漆的鞋印。“呔,你們主子的性命在我手上,你們還敢鬧騰不成?金鋼,給他們看看,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好漢!”
金鋼‘嘎嘎’的獰笑聲突然響起,百多名漢子騎著烏雲豹從遠處山頭上瘋狂衝下,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到了那一群死士的隊伍中。就看到金鋼手上的雙面大斧一掄,頓時一道十幾丈長的半圓月形寒光閃過,百多名盤罟的心腹死士慘嚎一聲,已經被攔腰截斷。巨大的蠻力震飛了那些心腹死士的心肺內臟,一團團破碎的內臟噴出去了老遠。
“哈!”百多名粗魯的蠻人漢子可不理會夏頡僅僅是讓他們擺露一下威風的命令,而是按照他們在山嶺中養成的習慣,一出手就直接下了死手,那就是往死裡掐吧人啊。百多柄一模一樣的巨大斧子‘嘩啦啦’一陣亂劈亂砍,盤罟辛辛苦苦招攬的四千多死士頓時死傷狼藉,只有百多名身手實在不錯的巫武護著七八名實力極強的巫士倉促的退到了百丈開外。
盤罟看得面色慘白,嘴唇哆嗦的他居然還在唸叨:“虧本了,虧本了!以前招攬他們的時候一個個說得自己一拳可以打死一條龍,現在看來,就好像蟲子一樣被人掐死。我損失了多少玉錢啊?這群無能的廢物,我養了他們這麼久!虧本了,虧本了啊!”他雖然自身實力不高,但是還是有著一定的基礎,身為前任夏王的長子,他的肉身卻也足夠強橫,足以讓他在被夏頡暴踏了一番後,還能說出話來。
不過他的虧本論馬上就變成了:“值,太值了,想不到你們還會這等高深的巫術!”
盤罟的眼珠子都瞪大了三分,拼命的扭轉頭去死死的瞪著那群推開的死士。他脖子扭動的幅度是如此之大,以致於白鋒利的爪子在他脖子上已經劃出了好幾道深深的血痕,殷紅的鮮血一滴滴的流淌出來,盤罟卻彷佛沒感到任何疼痛一樣,只是不斷的看著自己的死士低聲叫好。
那退開百丈開外的幾個巫士連聲怪叫,從袖子裡分別掏出了人的骷髏頭以及其他幾種奇異的野獸的頭骨。這些頭骨或者是白色、或者是黑色、或者是綠色、或者是紅色,都透出一股子極其邪惡猙獰的氣息來。幾個巫士咬破了舌尖,把自己的精血噴在了那頭骨上,立刻就看到那些頭骨‘滴溜溜’的旋轉起來,一個個懸浮在空中,眼眶內射出了邪惡歹毒的綠色光芒。
十幾面用人皮和人發編織的長幡帶著絲絲黑霧憑空湧現,這些巫士把那長幡插在了上,圍成了一個古怪的陣法,一個個手持著黑漆漆的骨杖,就在那裡載歌載舞的大聲叫唱舞動起來。其中帶頭的那名巫更是手持一柄青銅短刀,每唱三句歌詞,就用力的在自己的心口捅一刀,頓時就有一股淡綠色的血液噴出,噴在那黑霧纏繞的長幡上。(您的一次輕輕點選,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登入一起看文學網,支援正版文學)
‘颼颼颼颼’,平裡黑風捲起,四野傳來了鬼哭神嚎的慘叫,無數鬼怪頭顱在黑風中浮現,一個個拖著長長的黑色光焰往來飛舞,四周的溫度直接降到了零度一下,甚至天空開始飄下雪花――只是這血花卻是無比恐怖的鮮紅色。
盤罟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夏頡,我告訴你,你還是趕快放了我。否則這‘死陰煉屍巫法’一旦發動,你們都要骨肉成泥,然後被製成殭屍傀儡,魂魄永遠封印在那死靈軀殼中,一生一世不得超生!這可是比死還要難受的事情!你們怕了吧?哈哈哈,還不快點放了我?”
夏頡一腳踏在了盤罟的腦門上,大聲吼道:“你腦子有病啊?在他們發動巫法之前,老子就先宰了你,又怎麼樣?”